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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洗尘[快穿] 八百金 8734 字 1个月前

子看得那么重。谢小郡公可是在贺洗尘的冷脸下还能锲而不舍围着他打转的狠人,早就把面子丢到老家里去了。但庭院中这么多人看着,还有两个俊俏的小郎君,她怎么能怯场?

谢延想到这,忽然隐秘地瞥了贺洗尘一眼,瞳孔中暗藏猜测。她不自觉地屈起手指敲了下桌子,试探地问道:陛下不能纡尊亲迎乐家郎君,本应指定一名有儿有女的大臣代替,却没想到选中梁君,实在不知有何深意?

贺洗尘自顾自地给傅华珣满上酒樽,一边笑道:有何深意?我父母双亡,陛下亦是,同病相怜罢。

傅华珣霎时被呛到,不由得按上他的手:慎言。

难不成陛下是看梁君至今还未娶亲,就用这种方式暗中催婚?谢延却不慌不忙地说出自己胡诌的揣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洗尘,观察他的反应。

傅华璋调弦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继续擦拭怀中的七弦琴。

贺洗尘没反应,梁愔却抬起头冷笑:小郡公自扫门前雪,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管我阿姊的事情?!

噫耶,愔郎此言差矣。梁、谢两家好歹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事关大司马婚姻大事,谢某关心一下,说得通吧?

谢延见多了洛阳里那些世家大族的腌臜事,此时更是往严重里说去:王氏族内倾轧,里头的郎君各个都跟妖怪化身似的,能活下来都不是简单人!崔氏倒是门风严谨,最为忠义纯直,颇得陛下青眼,但她讽笑一声,崔郎敢嫁,大司马敢娶么?

饶是不懂朝堂之事的梁愔和傅华璋也能听得出谢延话里有话,贺洗尘却先饮下第一口梨花酿:这么说来,某似乎只能求娶谢郎了?

谢延一顿,面红耳赤起来:也、也不尽然!

哈。贺洗尘将樽中酒一饮而尽,抬眼却是一片伤心,不瞒诸位,某年少时与一郎君私定终身。然天不怜见,意中人香消玉殒,临终前要我为他守身十年,方可再觅良缘!

谢延心想骗你个鬼哦!但又想,万一是真的她的神情变了几变,最后郁郁寡欢地喝下一杯梨花酿。就连梁愔也被他不似作伪的难过唬到,心想难不成是兄长在游学时遇到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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