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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到了怀里。

他的手掌扣在祈愿的后脑勺,祈愿被迫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你胡说八道!”

祈愿睁大眼睛,瞪着薛从澜。

“你的手指,如此,不会觉得舒服么?”

“没……”

可能是男女构造的不同,祈愿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舒服的,就只是能感觉到他舌尖在她的手指上跳舞,一边将她包裹住,不松开。

“我会很舒服。”

“……”

“快睡吧。”

祈愿催促他,“若是再不入睡,你这高烧便无法退下去了。”

“我只想知道,这雷,你怕不怕?”

祈愿摇了摇头,“不怕。”

他安心地闭上眼睛,最后又说了一句:“不怕就好。”

第二日一早,祈愿醒来,发现薛从澜的手还是昨夜的动作,他不知是何时醒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笑了下说:“你醒了?”

祈愿点点头,然后将手伸到他的额头上。

停留了好几秒,她察觉到:“好似没有昨日那般烫了。”

“看来,今日再喝一副药便好了。”

祈愿好奇,又问他:“你近日怎么身子变得这般弱,从前并不轻易生病的。”

薛从澜将手上的佛珠一个关卡打开,祈愿看见,一只通体黑色,触角发红的虫子躺在血泊里。

它的触角动了动,翅膀在血泊里挣扎。

像是感受到了祈愿的气味,朝她扑腾而来。

然而,当它爬到佛珠壳子边缘之时,薛从澜将佛珠壳子扣上。

祈愿怔了怔,过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这是原本在我体内那只蛊虫么?”

面对祈愿的问题,薛从澜并未回应。

祈愿觉得震惊。

“你是何时将它从我体内取出的,怎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第99章 玉牌

“蛊虫是自愿爬入你体内的,非强硬手段,自然无法将它从中取出。而若让它感受到你想要将它取出去的决心,它必会想方设法掩藏起来。”

“故而,我引诱了它很久。”

而祈愿不知道的是,当蛊虫爬入她体内之时,最好的取虫办法便是,将她杀了。薛从澜为了在取虫之时不危及祈愿的身体,想了很多的办法。

而这其中的曲折,他都选择不告予祈愿。

倏然,祈愿凑到薛从澜耳边,在他的耳后不停的嗅。

她发现,薛从澜身上那股只有她闻得到的奇异的香味,变得轻淡,就快要消失了。

“那你引诱它,一定费了很多心力吧。”

“没有。”

说话间,薛从澜移开自己的视线,轻声咳了几下,脸是病态的白,嘴角轻轻溢出血来。

祈愿瞧见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难怪你平日有内力自护,如今也会被风寒侵入体内。”

“我如今喜欢你,已经不讨厌那个虫子会控制我无限制的靠近你了,你还将它取出来做什么?”

薛从澜说,“我想要一个答案。”

祈愿蹙眉反问他:“什么答案?”

“一个你真心喜欢我,没有受任何控制的答案。”

祈愿噗嗤笑了声,“还真是纯情。”

祈愿将头埋在他怀里,用头发蹭了蹭他的胸口,她说:“我喜欢你。”

“好像听多少次,都没有够。”

薛从澜又让祈愿重复了好几遍,才罢休-

穆舒瑶自己一个人,又回了一趟家。

她站在家门口,看着长嫂在院中忙活,大哥在一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