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是让我们学一技之长，以后出去了可以用上。”

“还让你们干什么了？”

“没有……他们说，只要肯合作，三年以后就会放我们出去，到时候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钱。”

“合作什么？”

“合作就是服从安排。”

“说具体一点！”

“服从安排就是……如果他们把某个女的安排给某个男的，男的就必须想办法让她尽快怀孕，如果女的不配合，男的可以采取任何手段……”

“为什么要尽快怀孕？”

“不知道……他们可能想要孩子……他们说，如果女的生了孩子，孩子要无条件交给媚娘，然后我们可以获得一大笔钱。”

“渣渣”的这个供述，让警方联想起巴碧晨夫妇没有孩子这件事。

然而，如果只是为了孩子，他们完全可以通过领养等合法途径去解决，为什么要采取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甚至不惜草菅人命呢？

“那3个女孩就是这个原因怀孕的吗？”

“是。”

“她们竟然愿意把自已生下来的孩子送给别人？”

“不知道……可能吧……大家都是没有办法，生完孩子可以早点出去。”

“更主要的原因是还可以得一笔钱是吧？”

“渣渣”低头不语。

负责审讯的警员气得直摇头:“真是太天真了！……说说被你害死的那个女孩吧！”

“渣渣”支支吾吾，终于开口道:“那天晚上，那个女的刚被带进来就大闹四合院，可能因为她太犟了，很快又被带走了……之后我本来已经睡了，但是突然有人来，把我带出了四合院……当时我被蒙着眼睛，直到站在一间屋子门口，我的眼罩才被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