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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平静无波的海面,内心隐约泛起一丝不安。

“咔哒。”

房门被轻轻推开。

乔枳实猛地从阳台边转过身,心脏骤然缩紧,看到乔松砚缓步走了进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称得上平静,但那双眼睛却像探照灯一样,将乔枳实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不是去了舞会吗?”乔松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乔枳实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避开哥哥的视线,声音有些发虚:“去、去了……舞会不太好玩,就……先回来了。”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些,但微微颤抖的尾音出卖了他。

“是吗。”乔松砚说话淡淡地。

乔枳实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疑问。

乔松砚走到房间中央的沙发旁,优雅地坐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条斯理地点燃。

烟雾袅袅升起。

“哥……你、你怎么来我这了?”乔枳实鼓起勇气问道,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乔松砚吐出一口烟圈,隔着烟雾看他:“我不能来?”

“可以,当然可以。”乔枳实连忙摆手。他看着哥哥平静得过分的脸,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想起裴书誉的警告……他必须做点什么。

“哥……那个……能不能商量一件事情?”乔枳实的声音细若蚊蝇,有种孤注一掷的感觉。

“说。”乔松砚弹了弹烟灰,语气依旧平淡。

乔枳实深吸一口气,语速飞快地说道:“我、我不喜欢陆赫安了,我不要他了!哥你不用帮我了!所以……所以你能不能……放过他?行吗?”

他说完,紧张地等待着哥哥的反应。

然而,乔松砚只是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发出了一声极轻的、近乎愉悦的低笑。他抬起眼,目光落在乔枳实惨白的脸上。

“乔枳实,”他慢悠悠地开口,说出的话让乔枳实瞬间毛骨悚然,“你果然……还是最适合被关起来。”

话音未落,套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两名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大的保镖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左一右,如同铁杵似地站定在乔枳实身边。

乔枳实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又难以置信地望向依旧安稳坐在沙发上的哥哥。他张了张嘴,“哥……你……你怎么可以……你要把我关起来吗?”

乔松砚大步走过来,一把攥住乔枳实的手腕,完全无视了他的控诉。

他对着两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把他关在这里,看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离开半步,也不许任何人来接触他。”

“哥!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乔枳实拼命挣扎,保镖的手像钳子一样,掐的他肩膀生疼。眼泪涌了出来,既是疼的,也是怕的。

但乔松砚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被两个强壮的保镖一左一右摁住。

“你太让我失望了,乔枳实。”在他离开前,还给乔枳实扔下最后一句话,“老老实实待着,等下船了我再找你算账。”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几乎就在乔枳实被囚禁的同一时刻,邮轮下层某条僻静的走廊里,裴书誉猛地合上又一个空置舱室的门,

“该死的,救生艇呢?!”裴书誉低咒一声,额角渗出汗珠。他拉开了几个舱门,里面要么是杂物,要么空空如也。

豪华邮轮的结构比他想象的更复杂,应急设备的存放位置也并非一目了然。

而更糟糕的是,靠在他身上的陆赫安情况越来越不妙。

甚至易感期的热潮还没完全爆发,alpha强大又紊乱的信息素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