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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时候,有其他人看见吗?”

乔枳实摇头:“没有,我很小心的……”他猛地想起来,愁眉苦脸说:“但是我逃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我哥的保镖……是他给我开的门……”

此话一出,陆赫安脸色骤变,猛地看向裴书誉:“我们得赶紧走了。”

乔枳实还没反应过来:“欸?怎么回事?你们去哪里?”

裴书誉瞬间明白了陆赫安的意思,对乔枳实快速说道:“你哥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你也立刻回自己房间,记住,一口咬死从来没见过我们。”

说完,他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乔枳实,拉着陆赫安,迅速离开了房间,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独留懵逼的乔枳实一个人。

怎么就?都走了?!

长长的走廊,仿佛怎么都走不到尽头。因为舞会的原因,所有乘客都去了,走廊空荡荡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裴书誉拽着陆赫安刚冲出不远,突然脚步一滞,猛地甩开他的手:“不对,你留在那也没事,乔松砚不敢动你。”

陆赫安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踉跄了一下,本就头晕,现在更是一阵眼前发黑。他勉强站稳,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无奈的笑:“乔枳实那消息,是只说给你一个人听的么?我也听见了。乔松砚要灭口的,”他竖起两根手指,在裴书誉眼前晃了晃,“是我们两个。”

两人又走了段距离,几乎同时察觉到异样。

身后有脚步声,不远不近地缀着。

裴书誉的直觉向来很准,他不再多言,一把拉住陆赫安的手腕,加快了步伐。然而,他们快,后面的人也快;他们跑起来,后面密集的脚步声也立刻变成了奔跑,甚至能听到有人摁着耳麦低声报点的声音:“目标向船尾方向移动……”

果然是乔松砚的人!

这样下去,在封闭地带很快就会被合围。

裴书誉眼神一凛,当机立断。他猛地停下转身,面对那个追得最近的黑衣人,强大的Alpha信息素如同无形的暴雪,精准地压了过去!

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脸上瞬间失去血色。

然而,几乎在同一时间,身边的陆赫安也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脸色变得比刚才更加难看,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全靠裴书誉拉着才没倒下。

裴书誉心头一紧,赶紧扶住他:“你怎么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波及到了陆赫安。

陆赫安急促地喘息着,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种难耐的沙哑:“不关你的事……我知道了,我好像不是发烧……”他抬起眼,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是易感期……我的易感期提前来了。”

易感期!

裴书誉的心沉了下去。

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就像黑夜里的灯塔,信息素会不受控制地外泄,对于追踪者而言,简直是再明显不过的指路标。他就算想把陆赫安藏起来,也是无用功。

必须另想办法。

裴书誉大脑飞速运转,目光锐利地扫过墙壁上的通道标识和舱室分布图。他想起登船时瞥见过的安全须知,大型邮轮通常会配备救生艇等应急设施。

这些救生艇通常存放在船舷两侧或船尾,尽可能靠近起居和服务处所,并有明确的逃生方向指示。

“走!”裴书誉不再犹豫,半扶半抱着因为易感期而开始浑身发烫、意识有些模糊的陆赫安,凭着记忆和对船舶结构的基本判断,朝着船尾可能存放救生艇的区域艰难移动。

他现在只希望,乔松砚的手还没那么快伸到邮轮的每一个角落。

另一边的乔枳实也听从裴书誉的话,老老实实回到了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