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愉总觉得这番话好像哪里听过,他回忆了一下,是凌鹤洲说过。
自在洲的确是个好地方,灵气比望仙洲还要浓郁,灵台的杂质仿佛都被拂去,整个人非常的轻松愉快。
池愉有点心动了。
但是心里还挂念凌鹤洲兄弟俩,至于谢希夷他好累啊呜呜呜先不着急去做任务,他还是提升一下自己的修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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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认似地问止观:“我那魄珠真的在我身上吗?”
止观非常严肃地点头,这种简单的问题他不会算错的。
“好吧。”池愉心里轻松了起来,笑了起来,“那我就在这儿进修吧。不过进修要怎么进修?要交学费吗?”
桫椤说:“这很简单,你只要去证心台那走一遭就行了。”
池愉有点怀疑,“就这样吗?”
凌鹤洲可是说过自在洲现在很排外的,而且不好进。
桫椤肯定地道:“就这样。”
兄弟俩自告奋勇,“我们带你去吧。”
止观也跟了过来,池愉看他年纪小,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脑袋,从须弥戒里摸了一把零嘴给他。
止观一愣,将零嘴接过,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腼腆地作揖道谢。
兄弟俩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密聊道:“须弥戒!!!”
“财主老爷!”
“真有钱啊啊啊。”
须弥戒可不便宜,绝大部分修士都只用得起物美价廉的储物袋,而须弥戒更高一层的那就是随身洞府,那已经不是化神以下的修士能拥有的了。
貌似那小太子也没有须弥戒啊。
“大腿必须抱!”桫椤说。
“必须!”七叶强调。
他们的神识在空中击了个掌,欢欣雀跃。
到了半路,他们遇到了一个熟人。
桫椤和七叶虽不喜对方,却很会做人,笑眯眯地冲那人打招呼,“玄寂师弟,安好啊。”
那个叫玄寂的束发修士,长了一张格外俊美的脸,郎如玉山,月射寒江,丰采如神,尤其那冷厉眉毛之下生了一双灿灿金眸,给他这朴素的装扮平添一份华贵。
且他自有一番优雅的仪态,与周遭人都格外明显地区别开来,他听见桫椤和七叶问他好,也礼貌地回应:“师兄安好。”
他目光从池愉身上划过,带着淡淡的漠然,就这么错开身位,离开了。
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小童,修为仅仅炼气,爬了一会儿山就累得气喘吁吁,嘴里不停地喊:“殿下,等等我啊!”
看也不看他们,追在那修士身后走远了。
桫椤撇嘴,悄声跟池愉说起小话来:“他东镜洲那边来的,据说是个凡人王朝的储君,你瞧瞧,来修禅还带个仆从,真是金枝玉叶。”
七叶说:“而且我敢肯定,他肯定不记得我们的名字!”
池愉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既是储君,那自有储君的仪态,端久了肯定就放不下来了。而且你们看,他那个仆从敢那么对他说话,说明他平常御下很宽善。”
他感慨道:“是个好人啊。”
桫椤:“……”
七叶:“……”
他们密聊道:“不好,他对那小太子似乎挺有好感的。”
“天才么,自然有共同话题。”
“但是那个小太子还是很讨厌,什么师兄安好,我们有名字啊,我叫七叶,你叫桫椤,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叫过一次!过分!”
“继续讨厌他!”
“没错,继续讨厌他!”
瞥开这个话题不谈,他们带池愉到了证心台处,那儿坐了一个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