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椤说:“不是这个啦,这个秘境只对禅修开放的,你不是禅修你怎么混进来的?”

“呃。”池愉挠头,“我就是地上裂开了一条缝,被吸进来了。”

桫椤:“哦,我明白了,这个秘境很不稳定,是会出现这种情况。”

飞了一会儿,桫椤说:“我不行了,脑瓜疼,换人换人。”

金丹修士的神识是不能外放太久的,一旦过度损耗,是会影响根基的。

于是兄弟俩就这么轮流换岗,在飞剑上把整个秘境都大致地扫了一遍,最后得出了结论,“没有,这个秘境是真的没有,当然,也不排除你掉到了外面。”

池愉便想起来了耳朵的血痕,难道是谢希夷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拽掉了?

他打开面板,去看谢希夷的坐标,惊悚地发现,谢希夷的坐标失踪了!

池愉捶了几下面板,面板坚、挺着依然不显示。

池愉一顿气恼,他这个破系统,一点用都没有!!!

兄弟俩看着池愉捶空气,互相对视一眼,再次密聊,“不好,他脑子可能是有什么毛病,刚才说年龄也说错了。”

“灵石估计拿不到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拿不到就先不拿,他这么阔绰,抱大腿还怕没我们俩好日子过?”

言毕,兄弟俩再次拿出了春风般的温暖,包容了池愉所有不合理的举动。

三天秘境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池愉难免强人所难的要求他们一遍一遍地检查过去,甚至路过的禅修都一一逼问了一遍。

魄珠的确不翼而飞,池愉花凌鹤洲的财产都没办法心安理得了。

不过虽然没有找到魄珠,但池愉还是支付给了兄弟俩500颗中品灵石。

拿到报酬后,双胞胎对池愉态度更好了,桫椤劝慰道:“不如找人算算这东西落到了哪儿?你也算是来对了地方,咱们自在洲可是有不少能人异士,能掐会算的实在不少。”

池愉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问:“你说这是哪儿?”

桫椤愣了一下,回答道:“自在洲啊。”

池愉:“……”

这是给他干哪儿来了,他不是在望仙洲吗?

桫椤说干就干,出了秘境就拉着池愉去找人给他算。

他们踩着飞剑风驰电挚般就到了一座山脚下,那山脚下已经等了一个人,年纪很小,大约十二三岁?倒是没披发,而是束了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

“止观,你给他算算他那魄珠到哪儿了。”桫椤将池愉推了过去。

池愉对止观礼貌地笑了一下,“你好,我需要提供什么吗?”

止观抿唇,拿出一个画着复杂刻线的圆盘,伸手用刀子比划了一下。

池愉懂了,“滴血到圆盘里?”

止观点头。

池愉拿了刀子,利索地割破了手指,将血滴到了雪白的圆盘里。

血很快就四处流淌,圆盘散发出淡淡的光晕,止观仔细地看,时不时地伸手掐诀。

池愉屏息等,过了很久,止观才抬起头来,抿着唇比划起来。

池愉不由得看向了兄弟俩,弟弟站出来给他翻译,“止观的意思是说,东西没丢,一直在你身上,不过需要合适的机缘才能拿回来。”

止观微笑点头。

池愉半信半疑。

大概是他怀疑的神色太明显,止观的脸微微红起来,有点伤心的样子。

七叶为止观说话:“你别看他年龄小,他家传修习的可是大推衍术,也算是名门正派出来的,他算东西还真的没错过,不然止观你再给他露一手,你给他算算他的情况。”

这点就是有小心思了,他和兄长相视一笑,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