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挽起。
“来了。”
她打开门,是一面焦急的顾修言,他正举着自己手腕:“阿盈不见了。”
只见那手腕上木镯上的盈字同样忽明忽暗着。
“那束缚阵法实在难挣脱,我挣扎了一晚上才将将挣开,挣开之后我本想先去跟阿盈汇合,却找遍了这个地方都没将人找到,紧接着手镯就热了起来。”
岑谣谣也举起了手腕:“如果这么说,那程七应该也不见了,手镯作为将队友捆绑的法器正在警示我们。”
“那现在怎么办?”
想起了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总觉得这里发生的事该是有迹可循的。
“先去找找线索。”
她率先迈步,这宅子果然跟梦里的一样,说明这里就是秦府。
她按照梦里房子的布局往书房走去,顾修言跟在身后。
程七是金丹期修为,她不是很担心,倒是顾修言,感觉马上就要跳起来了。
她不免唏嘘:“所以你是真的喜欢岑乐盈。”
这话一出,顾修言神色顿时一怔,他语气顿时不自然起来:“我没有喜欢她,我只是把她当做妹妹。”
多经典的发言啊。
岑谣谣一时无语:“那你可越界了,就算是兄妹,也有界限,别人传出了你们两的事,就说明你已经越界了。”
身后人语气迟疑着:“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要跟我退婚的?”
她闭了闭眼,话题是自己开启的,她能怪谁?
“不是。”她转过身,“我是不喜欢你了,我有了喜欢的人,所以要跟你退婚。”
她推开书房的门,开始找线索。
她的梦里是一对正在下棋的男女,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了,她能想到有棋盘的地方就是书房。
顾修言神色缓缓沉了下去,他看了看那方在找线索的岑谣谣,又想起了此前的许多场景。
那些岑谣谣围着他转的场景。
“你站那干什么?”
他回神,将杂念抛在脑后,也开始找线索。
这些事,总归是出去才好细说。
可是书房没有棋盘,岑谣谣几乎要将这里翻了个翻也没找到,不过倒是找出了本类似日记的存在。
日记的主人名秦药,应是那位秦家大小姐。
她梦中的女子。
她现在估摸着也占据这秦药的身份,她翻开看了看,故事线倒是大差不差,大概是她有一个少时就见过的郎君,从此就记在心里。
记了许久许久,记到梦里都是他,但她又有未婚夫,便不愿意成亲,于是父母便找来了相似的人骗她。
她便同时跟两个男人一同成亲了,这在那会还是一桩趣事。
她成亲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场骗局,但木已成舟,她大闹了一场还是抵不过偌大家族的束缚。
她只好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过着过着竟发现这找来的替身还挺有趣,什么都不会,像个木头人。
往后记载的就是二人的日久生情了。
就是有一点她很在意。
她点在一处:“看这,她的笔迹从这里开始就混乱了,说什么为什么要逼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之类的。”
顾修言认同点头:“可能是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门被猛地打开,是全然变了脸色的宾客,仆从,为首的是那对“父母”。
“谁让你们来这里的!没有人可以来这里!”
这些“人”像是已经不认识他们一样,一面狰狞。
来自筑基期的威压连带着恶意浓浓地压过来,异常可怖。
“跑!”
顾修言猛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