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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的触觉,接着那块地方被人轻柔地用舌尖舔了下,怕她痛。皮肤好像炙热起来,要将乔成玉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你咬我干什么。”她问。

江泊淮退开,弯了下眼睛,回答:“想要咬一下。”

乔成玉任由他咬着,在他这样的目光下难得动容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他:“没有,叶竟思其实没有你重要。”

江泊淮竟然怔忪起来,像是没预料她的回答,第一时间没有接话,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带着浓郁无法辨别的神色。

“我很重要么?”

他甚至不敢问一个最重要,如果他问了,乔成玉也会像现在一样使劲点头。

江泊淮于是又可疑地停顿了下来。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乔成玉竟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这一点点就足够叫他欣喜若狂、喜出望外。

哪怕只有一点垂怜,江泊淮也决不能放手。

“先前那个没想好的愿望,我想好了。”

乔成玉慢半拍反应过来是在洛邑夜晚的那个孔明灯。

江泊淮后面半句的声音很轻很淡,有着乔成玉不愿意回答便可以轻而易举骗人没听见的体贴。

他说:“愿望是,爱我吧。”

心跳快得血液仿佛还没到达目的地就流走了,热烈的温度将乔成玉燃烧起来,连指尖都在发麻。

她手收回来,得以触碰到自己胸口,确定心脏还好端端地在身体里。

乔成玉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闻到空气中属于江泊淮的味道。

江泊淮实在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大多时候,他无所不能,有很好的脾气。但乔成玉知道,他不是什么都会,也经常喜欢冷嘲热讽。

他就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像霜雪,其实很冷,叫人很难接近。然而在乔成玉仅有的那几次靠近下,都发现——原来有的雪花是暖的。

乔成玉有时候觉得他很可爱,有时候觉得他很可怜。

像蜷缩在屋檐下的流浪猫,外面全是淅沥沥的大雨,行人匆匆,他却不敢用爪子去碰一碰他们衣角,问他们愿不愿意带自己回家。

可怜可爱是陷入爱河的第一步。

想带他回家是第二步。

乔成玉想,雨那么大,也不能一直叫人在外面。

脑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些发昏发烫,叫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和炽热的心脏一起回答他:“我听到了。”

江泊淮猛得移开了目光,抿了抿唇,要继续说些什么,乔成玉发烫的手指拉住他的。

她的目光诚恳而真挚,像她的爱,永远真诚,有着轻而易举叫江泊淮沉迷的魔法:“江泊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江泊淮的回应是一个突如其来拥抱。

猝不及防又很轻,乔成玉轻微动作就能挣开。然而谁也没动,她有些不好意思,脑袋低了一下,埋进江泊淮的颈侧,闻到叫人心安的味道。

江泊淮这个时候才一点点收紧手臂,又怕乔成玉像一片雪花,太用力就消失,只敢轻轻地环住她的腰际,感受温热的体温,清晰地意识到乔成玉真实地存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不是他的臆想。

得到确认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小幅度地朝她挨近,像安全感缺失的猫,在确认不会遭人讨厌。

直到下巴挨到对方的发顶才肯卸劲。

乔成玉意识模糊,就要沉沉睡去,在一片浑浑噩噩之中,听到了江泊淮肯定地回答。

“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

乔成玉这一觉睡了特别久,久到日暮西山,云销雨霁,余晖从窗棂进来,被江泊淮挡住。

她很快反应过来,脑袋清醒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