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就在门外!

她的心猛然一颤,血液瞬间凉透。

门外的声音清晰可闻,带着压抑的急切,熟悉而低沉,却透着异样的颤抖。

“铃兰!快开门,你在里头吗?”

裴峋!

他在外头!

铃兰心跳失了节奏,本能地想要阖上双腿,与溯洄分离,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仿佛故意与她作对,不仅不放开,反而越发不安分,一下一下顶弄,顶得她浑身酥麻,乏力不已。

体内结节,让她无法脱离半分,“溯洄……”她压低声音,语气透着无措与哀求,“别……”

可她越是挣扎,他便越是执拗,大掌握着她的乳儿,甚至有些故意地搓揉着,指尖玩弄着已经站立的乳尖,甚至往敏感的花穴里头深顶,溯洄低垂着眉眼,两人气息几乎交融在一快儿,让她忍不住哆嗦。

心脏仿佛被依一把冷刀抚过,冰冷而充满恐慌。

“怎么?”溯洄低笑,语气阴冷,脸上带着笑意,笑意不达眼底,“就这么怕你的好师兄知道?知道我俩的关系……知道你被肏得多舒爽。”

铃兰一张脸通红,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溯洄的嘴。

溯洄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

即使铃兰不知道他如今在想些什么,大抵篮阩也猜得出来,她连忙解释。

“溯洄!我没穿衣服!”铃兰压低声音道。

她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显然极力隐忍,隐忍着不要回应溯洄,不要发出那不得体的声音,她眼中隐隐含泪。

闻言,溯洄微微一顿,眸色沉如深渊,金色瞳仁闪烁着幽冷的光,透着难以捉摸的危险气息。

他舔了舔铃兰的掌心,眼神带了戏谑、邪肆。

铃兰一个哆嗦,收回了手,可手腕却是被狐尾缠住,固定在住,动弹不得。

天尾尾尖轻轻勾起铃兰的下颌。

溯洄低垂眼眸,几乎要与铃兰相贴,细声语气温柔透着残忍,“怕什么?有你夫君在,他不该看的、不该听的,都不会知道。”

“裴峋……只会知晓,我要他知道的。”溯洄在心里默默补述。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他亲手设下的局,等着裴峋入套。

数在潜入的一瞬间,他悄然施了术法,入侵裴峋的神识,令他心神荡漾,下意识想起铃兰,想要接近铃兰。

这是妖狐一族的天赋,入侵他人神识,让人们受到魅惑,进而依照暗示行动,此术本不过是狐族戏弄凡人的手段,被溯洄应用在裴峋身上。

这样的术法,对道心不稳的人来说,效果更是显著,他道心已紊乱,在妖狐的蛊惑之下,如困兽踏入迷障之中,迷失方向。

门外,裴峋握拳,搁置在门上,门上妖气涌动,两股非比寻常的力量互相抗衡。

黑色魔纹自额角蔓延至半张脸,瞳色如血,指尖微颤,杀气翻腾。

自铃兰拒婚以来,他的道心便震荡不休,屡次入定皆无法平息心魔,身上贴满了天玑子绘制的降魔符文,被关在后山山洞里,今夜躁动尤甚,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冲破了禁制,逃离后山。

他原本只是想寻一处清静之地压制魔气,却鬼使神差地来到铃兰的院落。

直到此刻,他仍未察觉,自己的到来,皆因溯洄的妖术操控,大妖的妖气正在蚕食他的理智。

此刻,他无暇多想。

溯洄在院落里设下了三道阵法。

第一重,破天障

裴峋本就是天骄,旁的不论,于奇门遁甲,他是奇才,他一下子找到阵眼,剑气浪卷起,震碎院门外禁制,禁制裂开瞬间,化作漫天灵光飞散!

裴峋踏入庭院,衣袂飞扬,然而,他刚踏足,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