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冲击都直抵最敏感的深处,将快感无情地叠加上去,让她根本无法喘息。
“唔啊……哈啊……”她的身体被动地承受,双腿发软,脊背紧贴着门板,无处可逃。每一次深顶都让她颤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溯洄的掌控之下,无论理智如何挣扎,身体却早已沈溺。
溯洄低头看着她,被情潮吞没的模样令他眼底的暗色更加深邃,尾巴环绕着她,收紧,像是困住猎物的网,不给她丝毫逃离机会。
“嗯,这才到哪里呢……这样就受不了了?”他的嗓音带了一点怜爱,不过铃兰愣是从里头听出了一点残忍的意味在。
“哈啊……啊嗯……”快慰感急速累积,高潮连绵而来,一山还有一山高,在短短时间内,铃兰又被送上巅峰。
溯洄又是一记深顶,肉棒一下子突破了宫口,铃兰浑身上下哆嗦不已,她的嗓音已经破碎至极,整个人都要碎了。
“嗯,受不住了?受不住也得受着!”腰下动作不曾停,一下一下在宫口凿洞,直到撑开宫颈,没入生命起源之地,柱顶开始一点一点的膨胀,胀成了结,卡在宫口之处。
“呜呜……”她心里是真的难过了,她知道溯洄怨恨她。
可这份怨恨她实在受不起。
他不知道,她要转身离开心里也是难受的,更别说了,如今一切哪里能顺应她的心意?
从因为她是个女孩儿被父母抛弃在万人冢那一刻起,她就没了选择的权利。
不能选择生死,不能选择是否被裴翊救走、不能选择是否修仙、是否要有裴峋这个未婚夫婿,后来她也无法选择红线的另一端是谁。
这般纠缠的命运从来不是她想要的。
想到这儿,铃兰是真的哭起来了。
人在伤心时落泪,终究与平时不同,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透着压抑已久的无助与委屈,教人心生不忍。
溯洄皱眉,微微怔住。
他不知她为何悲泣,只觉得自己满腔痴念,竟落得这般冷漠相对。
心里难受,却还是不忍铃兰悲伤过度。
“哭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溯洄将暗尾撤出,收拢双臂,把铃兰搂进了怀里,虽然嘴里粗声粗气的,不过动作却生出了一些温情,身下的动作也柔和许多,又轻又缓,用柱身安抚着受惊吓的花穴,皮肉极致纠缠。
“乖……”吻落在她的发顶,嗓音都带上了无奈。
他是挟带着怒意而来的,铃兰绝对不会知道,他本来想要大闹天元山,给那些人类修士一个惨痛的教训,可在见了她的那一瞬,他却觉得,只要能把铃兰带回去,旁的都可以不再计较。
他太思念她,这才忍不住要在她身上留一点属于他的气味。
狐族的嗅觉灵敏,他也是带了一点小心思,想要覆盖她身上的气味。
他们太久没有亲近,他的味道淡了不说,她还染上了旁人的味道,虽然极淡,但瞒不过他的鼻子。
腰腹之间厮磨着,铃兰不可避免地感受到此刻的亲近。
心中的悲伤稍稍减缓,铃兰的双收攀住溯洄的肩膀,两人之间呈现了一个很亲昵的角度。
目光相对,铃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溯洄给吸进去了,吸进他沉浓的情意之中。
在这片刻的喘息之中,铃兰意识到了,自己无法反抗溯洄,而且即将被他带离天元山。
有那么一瞬间,铃兰心中生出了隐晦的期待,卑劣的等着溯洄带她离开,如此一来她就是受害者。
可她却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在他的怀里,她也生出了几分的软弱,对溯洄的情感早就已经萌芽,如今已经挥之不去,迟早会成为参天大树。
她想要把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