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逃脱,可她的上半身,如今完全被尾巴托起,双手被绒尾反绑,没有办法挣扎,也无法脱离。
她的十指因为疼痛陷入自己的手掌之中,指节因为使劲而发白,掌心也留下了月牙扳指痕。
溯洄低喘着,银白狐耳微微颤动,长及腰际的銀发宛如月华流泻,缓缓收缩,化为顺贴肌肤的柔顺毛发。妖躯渐渐消融于光影之中,骨骼发出细微的变动声响,修长挺拔的身形蜷缩收敛,四肢延展为强健矫捷的兽躯,银白毛绒覆满全身。
柔软柔毛贴在铃兰身上,妖形褪去,纯粹的兽性逐渐浮现,溯洄低下了低下了头,狐吻贴着铃兰的颈背,湿润的舌头扫过皮肉,让她战栗一瞬,犬齿抵着颈子,轻轻撕咬,麻痒不已。
这画面很可怕,巨大的狐狸随时可以咬碎她的颈子,可铃兰一点都不害怕,他反而觉得这般厮磨十分亲密,她忍不住仰起了颈子,如瀑青丝在雪白的美背上面流动,优美蝴蝶骨展翅欲飞。
兽腿上头肌肉紧绷,兽类劲瘦腰肢不断耸动,充满原始爆发力,速度急迅,几乎要生出残影,九条尾巴紧紧包覆着身下猎物,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哈嗯……太深了……呜呜……好胀……”铃兰轻轻晃着脑袋,断断续续哭喊着,她如今就像是暴雨中,汪洋里的一叶孤舟,全然无法抵抗,只能随波逐流。
阳物将媚道撑开到了极限,皮肉随着他款动狐腰,极致厮磨,麻酥酥痒感取代了痛感,铃兰也逐渐得到了滋味儿,身子在银狐身下绽放。
“啊嗯……好舒服……”嘴里发出细碎呻吟,铃兰的理智和意识逐渐模糊,全然沉沦在欢愉之中。
白皙玉腿分得大开,腰肢下塌,肉棒插得很深,几乎不离体,穴口之外就是囊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本就是一体之物。
浪潮高卷,快慰摧枯拉朽、层峦叠嶂,铃兰被推到了风头浪尖,最后彻底被欢愉淹没。
溯洄也达到了极限。
暴雨骤然而至,他疯狂的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嫣红穴口都被肏得嫩肉翻卷,高潮之中的花穴被强烈冲撞,铃兰再一次被高高抛到了云端,直到溯洄最后一记深顶顶入,灼热浓精从铃口射出,直接射进了胞宫之中,烫得铃兰失神吟哦。
“哈啊啊啊啊……”一双眼早已经迷离朦胧,朱唇轻启,喘息夹杂呻吟,口涎从嘴角流出,淫乱不已,上面的小嘴流着口水,下面也是一片狼籍,蜜水顺着交合之处流出,顺着雪白玉腿来到膝窝,打湿铃兰身下。
铃兰此刻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而是置身于苍茫山野,身下是柔软的青碧草地。
柔风轻拂,空气中携着花草幽微香气,凉意透入肌肤,稍微冷却那股在皮肤底下蔓延的热流,十分舒爽。
这果然是一场梦……
既是梦境,便无需顾忌,也无须压抑。
铃兰心绪如溃堤江河,再难克制,她任由自己沉沦于这虚幻的情境,眉眼柔和,闪烁碎星点点,轻声呢喃:“溯洄,我想你了……”
她的声音极细,话音落下,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不过溯洄却听得一清二楚,那一双狐耳抖了抖,金色瞳仁微震。
有惊愕,亦有激动欗生,他一直渴望听见她这么说,如今她说出口了,他却不知道是真是假。
想相信她,可却又想起了被欺骗的经验。
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应,只觉得胸口闷痛,像是被她用最温柔的方式狠狠攫住了心脏,既是甜美的折磨,也是致命的诱惑。
想要相信她,却又不敢。
“骗子!”狐形下不能说话,不过他心里的声音,大到都快要传到铃兰耳里了。
溯洄不打算放过铃兰,在射精过后,他又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