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尾将她圈得更紧,血液流动都变得滞缓,四肢有些麻钝,相交合之处的感觉却是越发敏锐。
“哈啊……哈啊……”快意太多,到了铃兰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哭喘了起来。
盈盈美目,含着泪水,“求求你,停下来,停一下……”溯洄除了插得重,还差得飞快,铃兰嗓子都破碎起来,雪玉颈子仰起,带了几分破碎美感,宛如濒死天鹅。
毛尾巴缠上了她的颈子,没有收力,银白的绒毛,白皙的皮肤,不知道谁更白些、美些。
绒毛贪婪的沾染着她的泪水,泪水被尾巴吸收。
铃兰不知道,在他走了以后,溯洄没有哭,可尾巴们可哭惨了。
她的泪水,就由尾巴收下,和它们的泪水汇聚在一块儿,成了泪海,本来酸酸涩涩,如今却带了一丝丝的甜。
重逢的喜悦冲刷了心中的怒火和黑暗,溯洄停不下来,无法遏止,想要把所有的爱和恨都宣泄在她身上。
“哈啊啊啊……啊飞起来了……要坏掉了……”肉棒在花穴里面放肆抽插,那硕大与她的娇小根本不匹配,铃兰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要烧起来。
溯洄精力无穷,铃兰又一次被他推到了巅峰。
高潮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铃兰哆嗦着,迎接狂潮,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颤抖,就连媚肉都收缩痉挛不已,讨好的亲吻着溯洄雄性分身,好似在恳求他悠着点,不要把她给弄坏了。
“哈啊……哈啊……”铃兰喘息个不停,双眼微微上翻,露出了大片眼白,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要被肏坏了、要被融化了,里里外外都在烧灼,火光四起,火舌窜跳,把她彻底吞没。
溯洄没有成结。
在成结之前,他不会射精。
在没有射精之前,他有无穷的体力。
铃兰浑浑噩噩,颇有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泪眼婆娑,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上轻纱,镜中看花,水中看月。
“溯洄、溯洄……”她喊着,一遍又一遍。
溯洄放下了她的腿,铃兰一条腿被高高举起,架在溯洄肩上,溯洄就这么从两条腿中间狠狠顶入。
目光投向两人交合之处,他眸中癫狂更盛,那处已经是一片狼籍,全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蝶唇可兮兮贴着棒身,被抽出又带入,花穴中泌出的花汁已经被打成了细泡和白色稠液,贴着柱身,形成一条白色飘带,随着他深入浅出,在肉柱上头上下浮动。
噗嗤噗嗤
淫腻水声不绝,“兰兰肯定很想我,下面的小嘴好贪,一直吃、一直讨,都不让我离开呢!”溯洄喃喃,显然十分满足,他轻喟了一声。
一带一转,铃兰成了趴伏的姿势,而他在她身后,放肆占领。
“啊嗯……”私密皮肉互相厮磨、撕扯,硕棒就这么在体内转了大半圈,像是要往体内钻去。
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透过全身,欢愉无所不在,完全超过了铃兰所能忍受,她轻轻啜泣着。
如今铃兰背对着溯洄,呈现跪姿,他就这么从她身后猛烈抽送,溯洄越撞越狠,有好几回铃兰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溯洄撞飞出去,却又被他钳在她腰间的大掌拉回。
啪啪啪啪
皮肉不断拍击,沉重囊袋在花户上头不断甩动,打在上头发出响亮声响。
“嘶哈”溯洄发出一声低狺,金色眸子染上猩红欲色。
这个动作,是溯洄最喜欢的姿势,或许是天性使然,这是最符合野兽交配的样态。
“抬高一些。”溯洄的手掌落在铃兰的臀上头,没施太多力,只是她的皮肉太细致,被这么轻轻一打,就落下了鲜红掌印。
掌印印在皙白透光的皮肉上头,有着残虐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