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类素来灵巧细长,然溯洄却偏生不同,未失其长,却更添几分沉雄之势,根本不见纤细之态,反倒持分硕大,让人望而生出了畏惧。

铃兰都不禁要想,这样的东西要如何入体?

她又如何能承受。

溯洄嘴里吐出的“操我”两字,此刻在脑海里盘桓。

她如何做得到去操他?太羞人了!可是身上的燥热终于击溃了她的理智。她想要他,想要他进入她的体内。

溯洄巍然不动,而那处直挺挺对着铃兰,敌不动我不动,等着她主动骑上去。

她咬了咬下唇,强忍着害羞,分开了双腿,接着素手搭着溯洄肩膀,花唇

对准柱顶,她身子小心翼翼往溯洄身上靠,湿润的唇瓣抵着伞顶,往下落坐,却是不得其要领。

柱顶从穴口滑过,皮肉摩擦,芽蒂磨过凹凸不平茎身,快意尖锐,划过她的皮肉骨血,一下子透到灵魂深处。

一瞬间,两人都不好受,皆发出了低低喘息声,喘息交融在一块儿,缠绵悱恻。

铃兰心底不禁有些委屈,眼眶都红了,溯洄也难受,他吻了吻铃兰的眼角,吮去溢出眼眶泪滴。

“乖,兰兰乖……”

九条狐尾心疼得要命,缓缓收拢,宛若柔软的云絮将她轻柔裹住,*23生24生00*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宠溺而痴缠,这份温存教她不觉生出一丝安定。

尾巴的温柔让她心头更是委屈,喉间憋闷,“我不会!”她的语气含着控诉,带着些微嗔怨,似是怯懦,又似是撒娇。

溯洄失笑,声音低哑温醇,轻柔似春风拂动,“兰兰可聪明了,再试试,嗯?”语气温柔得几乎要化开,却又带着几分戏谑,在逗弄她,也在耐心指引。

“腿分开一点,扶着……”他拉着她的手,指掌间再一次碰到那灼热硬物。

铃兰羞极,想要撂挑子不干了,却又止不住骨血间的骚动,心底的挣扎似两兽撕扯,一是羞耻,一是爱欲,燃烧着她理智,蛊惑她沉沦。

她几乎不敢抬头去看溯洄,也不愿低头去看那欲望根源,索性闭着眼,依着溯洄所言,将腿又分开了些,用手扶着坚硬阳物,以身体去搜索他所在。

“兰兰,睁开眼看清楚,看看你是怎么操我的嗯?”公狐天生骚荡,这些骚话对溯洄来说似乎脱口就出,苦了铃兰,耻于面对这无耻公狐,连耳根都羞红了,耳边传来的除了他的声音,就是自己如擂鼓般心跳声。

“兰兰,别倔了,嗯?”他的手掌来到她颈背,用指掌摩挲着她的颈子,旖旎又危险。

铃兰头皮发麻,却也睁开了眼,目光落在两人身下,有了视力作为辅佐,她很快的让那铁杵对准了蜜壶壶口。

她双脚踩着床面,微微踮起,当她往下落坐之时,可以清楚感受到身子被填满。

狭窄的花穴吞不下如此巨物,吞得很免强,在自发吞下他的情况下,感触更加深刻,他的形状、每一分的经络都烙在她体内。

“呜呜......太胀了……”他实在过分粗大,每吞没一寸都是艰难。

“乖,兰兰下面的小嘴很厉害,吃得下的。”狐尾缠上了她腿根,在她开始想要逃脱的时候,将她整个人往下摁。

铃兰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硕根彻底被自己吞没,消失在视线之中。

看不见那肉棒样貌,可却能清晰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存在。

“哈啊……”在彻底合而为一后,铃兰娇喘不已。

体内那股骚动终于平复几许,可欲望像是深渊,怎么都不能被填满,在稍微获得满足以后,更多渴望满溢出来。

她眯起了双眼,略带迷离的望着溯洄,好像在告诉他,“我已经自取了,你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