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从小就听说昔年有一天狐白岑,为爱所惑,竟亲手拔下天尾赠与心上人。
天尾是天狐第二颗心脏,若是有所损害,当危急性命,可那人竟以天尾为引,行邪佞之术,终使白岑葬身其贪欲之下。
溯洄虽心悦铃兰,却认为凡事不可尽遂她意。
事事顺从,终成唾手可得之物,岂能珍之重之?
此刻吊着她,不满足她的欲念。狐狸,又岂曾有坏心思?狐族痴情,无非盼所爱之人真心珍视。
铃兰微微颤抖,喘息渐重,难耐地扭动身躯,望向溯洄,眸底藏着千言万语。
渴求太深,却为自尊所困。她不能主动,否则先前所有的抗拒便成笑谈。
溯洄大抵阑栍猜得透她心中纠结,额心轻抵在她肩头,微微蹭了一下,低声道:“兰兰,揉揉我耳尖……”
嗓音依旧清冽带冷,却渗入几分莫名情绪,这情绪不仅溯洄陌生,铃兰亦难言其名。
若依世人来观之,便会这行为为撒娇。
铃兰身子难耐,过度解读了他的话,将他所言视作交换。若她肯揉,他是否便会予她所求?
二人此时心思各异,谁也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铃兰双眸微红,凝视着溯洄,终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耳朵。
对于此事,她并无半点抗拒,甚至早在初见之时,便对这双狐耳生出几分好奇。此刻指尖拂过耳廓,轻触绒毛,只觉细软温润,似上好的云锦,柔滑细致,轻轻揉捻,便有微妙回弹,仿佛能将力道尽数吸收,令人不禁沉溺于此柔腻之感。
她渐渐按捺不住,手指沿着耳尖缓缓滑下,描摹耳廓纹理,顺势拢住那团绒毛,细细揉搓。狐耳在她掌中微微颤动,仿佛对她的抚弄颇为敏感,溯洄的呼吸也不觉深了一分。
他倚在她肩上,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喘息,声音微哑,似带些忍耐,却又透着几分不自觉的愉悦。
铃兰察觉到他身形一僵,却未曾退开,耳朵微微向后贴去,却又不躲不避,仿若猫儿受人抚弄时的顺从,甚至在她指尖轻揉之际,还微微蹭了蹭。
除此之外,他的生理反应也更明确,贴在她腿内侧的硕棒也跟着动了动。铃兰心中微动,兴奋感骤升如同蚂蚁一点一点从体内往外爬,又麻又痒。
可她依旧没能等到他更进一步,反倒听到他慵懒的问句,“怎么了,兰兰怎么用这么看这我?在想什么么?”
到这个时候,铃兰才想明白了,他什么都知道,就是故意吊着她。
她一张脸涨红了。
她想硬气的回应,“没有,没看你,没在想什么?”可她实在无法再忍下去了,她几乎是嗫嚅着说出口,“溯回……我难受……”这话说得隐晦,可是身体的动做却很明确。
她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侧,大腿勾着他的大腿,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往上磨蹭了一会儿。
抵在她腿侧的肉棒一下子抵在腿芯,抵在收嘬不停的蜜壶壶口。
她挺动腰肢,像是想要捕捉那肉棒,柱顶往穴口内推了一些,她几乎要因为兴奋而哭出声了,花穴已经要融化,成为包覆他的春水。
她想要什么,根本不言而喻,他却在即将合而为一时退开。
溯洄垂眸望她,目光幽深似潭,映着她微红的双眸与带着水光的唇瓣,却仍是一派从容自若,“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嗓音带着几分慵懒,似是不解,亦似存心试探。
明明知晓她的渴望,却偏偏装作不知,存心戏弄。
铃兰被他这般钓着,心底的焦躁愈发难耐,胸口起伏间,喘息带上几分细碎颤意,指尖不自觉收紧,像是寻求些许慰借,双腿圈着他,在他身上磨蹭,然而这点轻触,根本解不了心头的燥热,反倒令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