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轻颤,声音微弱:“太……太大了……进不去……”话音里带着羞怯与无助,却丝毫未能阻止他的决心。

她不知天狐一族动情之时,血气自生结界,结界一旦展开,便如禁域,外人不得入,唯其命定伴侣可踏足其中。然此结界亦非平常,一旦入内,便再无逃离之路。

溯洄所设之结界,只容她一人进入,这既是天狐的本能,也是他的选择。既入此境,则唯能与他结为伴侣,为他生养后嗣,彼此灵脉相系,不再分离。

天狐寿数悠长,而人类命途短暂,然此间差距于他而言,皆可迎刃而解。为使她得以伴随自己共度漫漫岁月,他自当以双修之法,助她修为精进,使其寿命无限延长,与他同岁同命,永世相依。

此时,他垂首凝望,目光如星河深邃,似欲将她此刻的模样永存于心。那专注神色,像是将她的一切烙印在灵魂深处,不容抹去,亦不容取代。

目光从上往下,来到了即将结合的私密处。

肿胀生疼的孽根顶住潮吹过收缩不止的穴口,那处水光潋灩,还在余韵中收缩不已,无比敏感。

“嘶哈”溯洄粗喘,感受着她的湿润,收缩的媚肉,像是在亲吻他男性分身,带来强烈欢愉。

猩红、硕大柱顶将穴口撑到了极限,蝶唇可怜兮兮贴着棒身,生出几分残虐美感。

目光沉沉,溯洄欣赏着眼前的景象,随后腰一沉,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开紧窄的花径,湿润的肌理像是颤抖着攀附,却又无法承受他惊人的尺寸。

铃兰咬着唇,声音细弱可怜,“不……求您……溯洄……求你……”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开、撕裂。

她太怕疼了,越是紧张,越是无法吃下那硕物,龟头都还没推进穴里头,就已经让她感受到撕裂痛楚。

不是没有充分准备,实在是容器和承装物不匹配。

那细微的哀求如晨间风铃,摇摇晃晃,却无法阻止他的前行。他低声笑了笑,语气透着几分满意,“很紧,但你是我的,终究要适应我。”

话落,他扣在她腰间的十指收拢,腰腹间再发力,强行令她完全纳入自己。

“啊啊!”铃兰还是处子,那无人拜访过的幽径十分紧窒,溯洄龟头顶着穴口往内插,即使已经有过一次的高潮,那强烈的撕裂感还是让她痛呼出声,不曾被拜访秘境闯入巨兽,凹凸不平茎身摩擦过敏感皱褶,将折痕彻底碾压、推平,直到柱顶扣在宫口上面,那粗长的棒子,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

媚肉密密匝匝包覆着欲望根源,泉眼无比温暖,那是他不曾感受过的圆满,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把一切交代出去,却又忍着那股射意,不愿轻易缴械投降。

溯洄眯起了双眼,显得十分爽利,嘴里发出一声低喟,在铃兰耳边响起,听着十分醇厚醉人。

她再一次被九条尾巴包覆着,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接受他的爱抚,然而存在感最强烈的,还是他埋她在体内的庞然大物。

忍过初时那波射意,铃兰似乎也没出时那么疼了。

“疼吗?”

铃兰愣住了,似是没想到他会这般温柔。

他的表现,令她有那么一瞬,都要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疼。”她的声音里带着倔强,也带着一丝控诉。十指用力扣住他的肩膀,像是要让他也感受这份疼痛。

溯洄低笑出声,那笑声压抑又含着一缕隐隐的溺爱。

他笑起来很好看,若非被强逼,她会受他外貌诱惑。

“疼便忍着。”他的声音低沉冷冽,丝毫不因她的话而有所缓和。腰间猛然用力,冲撞得更加凶狠,动作间尽是蛮横霸道。

“呜嗯……”铃兰无法抑制地啜泣出声,每一下撞击都深及最深处,仿若重锤击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