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尾蕴着一抹说不清的酡红,眸中似雾气氤氲,透着锐利悸动。

那从未涉足的感官世界,如坠浓雾深处,时而混沌,时而锐敏,教她每一丝细微的触碰都放大千百倍。

每一回绒尾抽送,轻触深处幽壑,便似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悄然掠过她的四肢百骸。

酥麻之感彷若江河流水,既柔又烈,电光火石贯穿全身,令她娇啼不止,低低喘息,“嗯……啊……”音如细弦轻拨,撩人心弦。

溯洄察她的反应,目光灼热,心中竟似被某种情潮推着向前,浑然不觉天地之大,唯她一人,她一息,她一声,皆足以扰乱他的心绪,教他沉沦于此情此景,难以自拔。

“哈啊……哈啊……”视线朦胧如烟笼雾罩,似见非见,娇喘细细,随情潮愈演愈烈,声音竟带了些许破碎颤音,低低逸出,柔软又勾魂,似细泉潺潺,却又如弦音断续,令人听之心颤。

溯洄的双眸猩红,蒙上了暗沈。

她的身子宛若春溪润泽,热意在每一处肌理悄然蔓延,纤腰轻颤,细躯微曲,似风中柳条,难以抵御撩拨轻抚。

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心跳急促,春夜风骤。

指尖不由自主握紧,掌心碰触到的都是柔软细毛。似要寻求支撑、庇护,获得安全感,却因力道忽重忽轻而愈加泄露情动。

“呜呜……好舒服……”她哭喘,眼尾泪滴渗出,映着微光,似碎银轻撒,增添几分惑人之韵。

“被抓住了……”溯洄忖道,尾毛落在她的掌心里,令他触电一般,他都以为是雷尾在作祟,电流一路从尾椎窜到天灵感,就连天灵盖都在发麻。

“小雌性很舒服。”溯洄这么想着,心底生出满足。

快意不打一处来,从女人敏感的乳尖、花蒂、花穴一同攀升,如同鲤跃龙门,逆流而上,渐次汹涌,终至不可抑止,化作满溢悸动,澎湃激荡,直将她一身力气吞没无余。

酥麻似电流自脊背窜起,沿着四肢百骸汹涌流转,教她手足微颤,唇齿轻咬,却又无法压抑自内而生的深深喘息。

“哈啊……嗯……”声音终至无法抑止,混着情潮的汹涌爆发,似满溢洪流冲刷全身,她的一颦一蹙、一声一息,皆染上无法言说的柔媚沉沦,身心尽为这狂烈情潮所淹没。

噗嗤噗嗤

体内有什么宣泄而出,完全打湿了天尾,甚至浸湿了贴在穴口的欲望根源。

铃兰已经完全浸淫在欢愉之中,失去了思考能力。

直到溯洄的男根贴上了私密入口。

铃兰最后鹅羣⑦②⑦4⑦4131一丝理智告诉她,如果在这个时候越界,一切都无法挽回。

“呜嗯……”溯洄探索着穴口,灼热肉棒摩挲着花穴,肉壁收缩,轻轻嘬吻着硕棒,身体是欢迎的,可是理智不是。

“天狐大人,我、我有未婚夫了,您莫要如此,我用其他方法帮您纾解如何?”她的嗓音还带有高潮过后的喘息,一双澄澈的眸映着烛火微光,氤氲水雾染上眼尾,宛如朝露欲坠,楚楚可怜。

她望着他,眼神闪烁,夹杂着恳求,却又透出一抹不愿被看破的抗拒。

她不愿,他心知肚明。

溯洄眉心微蹙,素来寡淡的心绪竟生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快。指腹轻抬,描摹过她微红的眼尾,却未曾动作更深,只幽幽凝视着她,目光沉沉,似云雾翻涌,晦涩难测。

“你不想要我?”他的声音极轻,仿佛拂过耳畔的风,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也由不得你……”

其实狐族的魅惑应该能让她就范,可偏偏铃兰不受他所惑。

这就是命定的力量。

他要让她心甘情愿,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