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的双手不住地发狠,撞得啪啪作响,愣是把粉嫩的小穴插肿了。
方伊池早就没了理智,原先疼的时候不想泄,后来快感涌上来,竟含着粗长的欲根直接射在了六爷的小腹上。
他不常抚慰欲望,这一下来得又多又浓,浓稠的精水顺着小腹滴滴答答地落下,把被单弄脏了。
当然这会儿子,他俩谁也不在乎被单。
身体上的快感取代了一切,方伊池那层矜持的外衣终是被情欲燃烧殆尽,他直起腰,坐在贺六爷的腰间,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撩拨,哭红的眼尾弯了弯,竟又笑了,登时整个人都洋溢起无尽的春光。
他呢喃:“六爷,您怎么……怎么弄疼我啦?”
“该打。”贺作舟一把拉住方伊池的手腕,按在脸颊边,笑着说,“弄疼你,实在是该打!”
他动动指尖,哪里会真的打。
贺作舟又将他的手拽到嘴边,印下一个吻:“小凤凰落我心上了,不许走了。”
方伊池清醒的时候,或许还会觉得这话奇怪,现下只会痴痴地笑,穴道狠狠地收缩了两下,还没笑完,就又被六爷压在了床边。
那双又细又长的腿主动缠上了贺作舟的腰,不用更多调情的话语,新一轮的动作已经开始。他的头半悬在床边,随着六爷的冲撞恍恍惚惚地摇晃,视线尽头的白色蚊帐氤氲成了皑皑积雪。
他的思绪没有了终点,一会儿想到过几日天气更冷,北平会下雪,一会儿想到曾经遇见过的、连脸都记不住的客人。
最后还是回到贺六爷身上。
没脱衣服前,方伊池单单觉得贺六爷身姿挺拔,不作他想,如今上了床,才知道六爷哪儿哪儿都厉害,尤其是胯下的物件,他看着就心惊肉跳,如今插了半天,还没能全吃进去呢。
方伊池想到这儿,微微一哂,怎么想到这茬了?
明明先前害羞的是他,现下不害臊地评价起六爷的身材的,也是他。
“怎么着?”贺作舟一颗心吊在方伊池身上,见他偏头,立刻贴过去,嘴唇蹭过他小巧的喉结,“疼过劲儿了?”
“……嗯。”方伊池颤颤地应了。
“成。”贺作舟把头低了下来,竟然略有些孩子气地在他的颈侧咬了两口。
方伊池被牙尖磨得痒得不行,缩着脖子躲,贺作舟就追着他亲,两人在床上闹了好半天,被子都踢掉了,才抱着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