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歇的时候目光相对,黏稠的欲望滚滚而来,不过是呼吸间,方伊池又被按在了床上,撅着屁股由着男人操。
这回操得更深,他跪趴在床上,目光落在窗户上,已经寻不着阳光,只剩一角被残阳烧着的窗纸在风中瑟瑟发抖。
“真是个小祖宗,还这么紧。”贺作舟扶着方伊池的腰,边顶边揉,“放松点,成吗?”
当然不成。
他腰一挺,呻吟着泄了精,时间久了,也来了点小脾气,翻身仰躺着不给六爷继续插。六爷惯着他闹,也不急着捅,就拿深情的目光刮他布满吻痕的身体。
方伊池撑了几分钟,不成了,分开腿,露出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穴口。
“得,你想要,我就得给,”贺作舟惩罚性地含住他的乳尖吸了一口,“不想,我就得滚是吧?”
“不……不要……”他听不见六爷的自嘲,一个劲儿地挺胸。
“还不要呢。”贺作舟托着方伊池的后颈,低声道,“里头都湿透了。”
说罢,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加速冲刺起来。紧致的穴道已经松软了不少,六爷进得极深,却仍旧不满,将方伊池的双腿架在肩头,粗暴地往前顶了十几下,某次撞击的时候,忽然撞到了一块软肉。
只见原本还在难耐呻吟的方伊池猛地瞪圆了眼睛,腰狠狠往前一送,失禁般疯狂地泄精,继而瘫软在床上捂着小腹无声地掉泪,反常地抗拒六爷的靠近。
越是反常,贺作舟越是不能放过他,当即试探地又顶了一下,就是这一下,方伊池彻底不行了,控制不住地痉挛,射不出来仍旧频频高潮,然后脖子一歪,竟是受不住刺激,直接晕过去了。
热闹了一下午的北厢房顷刻间沉寂下来。
精油的玫瑰味儿在房间里肆意地燃烧,其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甜腥味。
“原来咱们小凤凰是个能生的。”贺作舟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许久未动,只安静地盯着方伊池紧皱的眉头和眼尾。
方伊池先前总喜欢在眼尾画勾人的红胭脂,贺六爷看一眼就栽了,如今才明白,原来他哭红的眼睛更好看。
就是舍不得。
贺作舟思忖了片刻,长叹一声,缓缓退出方伊池的身体,带出一大摊黏稠的汁水。
“今儿就算了,累着你。”贺六爷把散落在床尾的烟拾起来一根,塞进嘴里叼着,继而屈着一条腿坐在满目狼藉的床边,怜惜地揉他湿漉漉的头发,“等下回你准备好了,我再好好疼你。”
作者有话说:省略的内容在AO3,链接可以直接去微博找,感谢大家的打赏,我都有看到!!!破费啦!!! 还是要说下,不是双性,不是双性,就是多了个器官,大家肯定要说不科学,我也知道不科学,但是这样很爽,这一篇反正放飞自我了,大家就……就将就着一起爽一爽?PS:虽然看上去字数不多,但是谁能想到AO3有那么一大辆车呢……看在六爷这么干脆的份儿上,大家多点评论好不好呀,哈哈哈哈哈那个说肯定不可能开车的出来!这不是开了吗!
第十四章 在乎
屋外哐当一声响,继而传来闷闷的梆子声。
唱戏的咿呀声飘到贺六爷的耳朵里,竟是《思凡》他静静地听了会儿,无声地笑了。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
把那碾来春,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
贺六爷穿鞋走到屋外,廊下的灯笼已然点上了,万禄借着月光坐在院儿里劈柴,循声回头:“哟, 六爷起来了?”
他不答,却问:“又不是晴天亮响的,谁在听戏呢?”
“啥,还能是谁啊?咱家老爷子呗。
“我爹啊。” 贺作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