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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拉不下脸来争执,就在这时,一道软乎乎的童声响起,“你不是看一眼,你是要爷爷送东西给你。”

齐国使者立刻瞪了过来,灼灼根本不怕他,睁大眼睛瞪回去,瞪完了还好心说:“你刚才自己说的,我们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忘记了?我家的白术叔叔医术好,你求他给你看看脑子吧。”

因为他们刚才的说话内容,灼灼灵机一动,补充道:“要付钱的,你有钱吗?”

齐国使者骑虎难下,跟灼灼争辩也不是不争也不是,他干脆不看灼灼,对着征平帝皮笑肉不笑地说:“周朝自称礼仪之邦,没想到却让一个无知小儿扰乱夜宴,真是大开眼界。在我们大齐,女子没有资格出现在这么重要的场合。”

灼灼眨眨眼,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这时,凤槃生给灼灼擦了擦嘴角的汤汁,不咸不淡地看了齐国使者一眼,说:“她出现在这里,就有资格。倒是你,在陛下面前大放厥词,该治御前失仪之罪。”

话落,就有禁卫军上前把这位齐国使者拖下去。其余齐国人大惊,有的大声质问,有的试图阻拦,有的抓起椅子等防御,有的护在齐璋身前。

齐璋淡定的神色终于挂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大,他的身体晃了晃,被下属扶住后他脸色难看的把人推开,然后深吸一口气,“周朝皇帝陛下,你这是何意?”

征平帝本来也是怒火高涨,但被这么质问,他呵呵笑了,“齐国太子没听见吗?这些人是听从厉王的命令,你跟朕说话有什么用。”

在朝臣和他国使臣面前承认自己被架空,彻底摆烂的征平帝看着齐璋等人震惊的模样,竟然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找到了新思路,征平帝干脆半靠在龙榻上,让小宫女喂水果,吃瓜看戏。

齐璋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神怨毒的看向凤槃生,但很快他笑了,把恶意隐藏起来,宛如一个温润公子,“厉王,多年不见,我们重逢后要这样剑拔弩张吗?看在我们七年的交情上,不要为难无关的人了。”

凤槃生似乎是觉得这话好笑,他动了动手指,禁卫军直接拔刀乱砍,把阻拦的齐国人逼退后,拖死狗一样把使者拖了下去。

知道内情的大周的朝臣和齐国的人都安静下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凤槃生和齐璋。大周朝臣的反应更大一点,都有意无意地摆出最容易逃跑躲藏的姿势,很怕凤槃生会暴起杀人。

“厉王。”齐璋状似无奈地叫了一声,“当着孩子的面,这么残忍霸道,不太好吧?”

这话和语气着实亲近,灼灼被弄懵了,在齐璋和凤槃生之间来回看,忍不住问,“你是谁啊?你是我爹爹的朋友吗?”

齐璋缓缓说:“我们是生死之交。”

“爹爹,什么是生死之交?”灼灼问凤槃生,但齐璋抢答道:“是可以托付生死的好朋友。”

“可是我爹爹不想理你。”灼灼奶声奶气地说:“你不要在这里了,你走吧。”

众人:“……”

这是灼灼第一次对某个人这么不友好,只是懒得理齐璋的凤槃生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也不看神色各异的人,而是心情颇好地对征平帝说:“时间太晚了,臣先告退。”

说完,不等征平帝说话,凤槃生抱着灼灼离席,在路过齐璋的时候,他笑着说:“灼灼,爹爹与他并非朋友,而是仇人,你没有感觉错。能在别人的谎言和伪装中发现真相,灼灼真厉害。”

灼灼立刻扭头看向齐璋,做了个鬼脸,“撒谎烂鼻子。”

齐璋额头青筋一跳,被气得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齐国人惊呼着“殿下莫动怒”围上去,还有人掏出药丸给他喂下去,但还是没能阻止齐璋的昏厥,一时间惊恐喊声直冲云霄,仿佛齐璋已经死了。

招待对象晕了,夜宴办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