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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潜逃。”

君临境问,“你觉得这个人是谁?”

江寄雪摇摇头,眉头紧皱着道,“我不知道,但能调动三百人去劫狱,恐怕不是个小人物,现在逮捕陈清泉的海捕文书已经广布天下,地方上应该没人敢去帮他,而且在陈清泉出事之后,大理寺已经查了他的交际人脉,往东跑,根本没有能帮他的人,所以,这批人很有可能是从京城出去的。”

君临境道,“如果东面没有他的朋友可以收留他,或者帮他隐藏踪迹,那么,他为什么要往东逃呢?”

江寄雪凝眉沉思着,“这一点的确说不过去,他要不是想投奔亲朋,还能去哪里呢?……该不会是……”

两人似乎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齐声惊呼,“他要出海!”

江寄雪收起奏书,道,“这是最大的可能,不然说不通他为什么要往东走,绝不能放他出海……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历城才行。”

君临境惊讶地看着江寄雪,“师尊你打算去历城”

江寄雪点点头,“这件事要先报给祈安殿,然后通知政事堂,要尽快启程。”-

第二天,江寄雪便启程前往历城,君临境和他一同前往。

这次只有师徒二人一起出发。

历城离邺都不算太远,早上御剑出发,不到日暮两人就已经到了历城郡守府。

郡守府即是太守所在的官署。

历城隶属东圣府辖区,因为属于繁华都市区,所以城区也设有禁止御剑的阵法,江寄雪和君临境御剑到城外,在城门处验了关碟才被放行进入城中。

来到历城后,江寄雪没有在其他琐事上浪费时间,就直奔太守府。

进郡守府见太守本人则需要验官印。

江寄雪把自己随身官印拿给郡守府的文书小吏,等那小吏进府禀报没多久,便见历城太守带着一干府中众人,浩浩荡荡地亲自出门迎接,“灵玑大人,历城太守陈遥田恭迎大驾,少君请进。”

说着垂首立在一侧,恭恭敬敬把江寄雪刚才交给文书小吏的那方官印又递了回来。

江寄雪接过官印,抬脚径直朝郡府内走去,陈遥田带着府中一众人等跟在江寄雪和君临境的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在郡守府曲折的游廊上。

陈遥田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红色官袍,带着官帽,脚踏官靴,一身齐整的官袍很明显是仔细整理过,专门来见上司的。

江寄雪边大步穿过走廊边问道,“郡衙被劫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幕后究竟是什么人指使,查出踪迹了吗?”

陈遥田紧跟在江寄雪身后,时不时用谨慎的目光打量着同样跟着江寄雪身旁的绿袍少年,少年眉目漆黑,身姿高大挺拔,他认出那身质地很好的精绣圆领袍是东府内门弟子的校服,心里揣测着君临境的身份。

听说东府二公子只有一个徒弟,是当今临境殿下?想必这位就是了。

想到这里,陈遥田刚好对上君临境冷冷瞥向他的目光,连忙咧开嘴角,露出一个讨好又谄媚的笑。

江寄雪看了陈遥田一眼,陈遥田这才答道,“当天劫狱的人虽然很多,但这些人来得很突然,走得也很快,而且行动有序,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有阵修和符修,双方配合的非常好,里面甚至有两个地相阶的术修,因为我们后来发现郡衙守备中,竟然有人被摄魂术操控过,我们措手不及,所以并没有捕获对方什么人……但是,郡衙中,陈清泉的家人还没被劫走,而且发生劫狱事件之后,历城便进入全城戒严,加固了城防阵法,现在整座历城只准进不准出,所以下官猜想,陈清泉和他的党羽,应该还藏身城内。”

江寄雪道,“不是有三百人来劫狱吗?一个也没抓到”

陈遥田兢兢战战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