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爵无兵,有权难言,壮年未过,功名却已到顶,只好赋闲在家,成日里和堂春这个独女过不去,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长嬴对这些有所耳闻,曾经帮过她几回,但毕竟是昭王父女之间的事情,她不能事事过问,没想到近几日又起了争端。
“有事该让人给我传个话。”长嬴立刻问道:“你这些日子没在王府住吗?”
“没啊,我跑去驿站了,哪顾得上告诉你。”燕堂春摆摆手,苦不堪言道,“自从先帝驾崩,我爹这老东西就整日里神神叨叨,不是发作了这个,就是恼了那个,闹得王府里乌烟瘴气的!我索性就跑出去住几天。要不是没钱了,我现在还在驿站呢——那驿站的人太贪,我现在身无分文了,住不起!”
堂春表妹和昭王舅舅二人父女关系不睦,这个长嬴是清楚的。
长嬴道:“等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些银钱使,你年纪轻轻的,身上不能缺钱。”
燕堂春心安理得地受了。
毕竟拿了钱才好帮忙去追债。
长嬴:“还要其他的吗?我任你开价的机会可不多。”
机会难得,燕堂春思索片刻,纠结道:“你先说事吧,我等会儿再想。”
长嬴屈指轻叩桌面,淡定道:“那我给你说说这笔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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