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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自然不能将这些心思摆在脸面上,瞪了女儿一眼,吩咐道:“小厨房煮着杏仁牛乳茶,你去看看好了没。”

陆丹若有些不情愿,更觉着崔令胭这个当嫂嫂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中更是不得劲儿。

她看了崔令胭一眼,想说什么到底是没有开口继续将人得罪下去,下了软塌往屋外走去了。

岑氏见着她离开,才带着几分歉意对着崔令胭道:“咱们长房只丹若一个女儿,多少有几分任性骄纵,我替丹若给你陪个不是,你是她嫂嫂,往后还要多指点教导她一些。”

岑氏这般态度,崔令胭倒是不好不给她台阶下,她笑了笑,往屋外看了眼,道:“母亲说笑了,二姑娘自小有祖母和母亲您教导,礼仪规矩自是不差的,多半是媳妇才刚嫁进门,她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想来相处长了彼此熟悉也就好了。”

崔令胭不轻不重这么一句,岑氏也不好说什么,闲聊起别的事情来。

过了一会儿,陆丹若回了房里,许是方才落梅跟出去劝了她什么,再回来时倒也没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彼此说了一会儿话,就一块儿去了窦老夫人所住的清德院。

窦老夫人见着今个儿崔令胭没早早过来,派人打听早知道了孙媳去了牡丹院请安,心中只道这孙媳是个懂事的。

这会儿见着几人一块儿过来,脸上更多了几分笑意。虽说岑氏是继室,和陆秉之这个继子没多少情分,可年纪大了,她总是盼着府里的人都能和睦融洽,哪怕内里存着自己的心思,表面上的和气也是要有的,免得被人看了笑话。

窦老夫人笑呵呵叫几人坐下,过了一会儿,二夫人贺氏带着大姑娘陆丹嬿也过来了。

屋子里一时更热闹起来

此时,慈宁宫。

太后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淑贵妃心中轻轻叹了口气,道:“行了你起来吧,此事哀家应了你。则哥儿也是哀家的孙儿,他的婚事哀家操心一些也无妨。”

“至于皇帝那里,哀家就插不上话了。你回去多劝着则哥儿一些,叫他好好反思自己,莫要坏了皇家的名声。先有秉之中毒一事,这才过了多少日子,就醉酒打死了宫女,也不怪皇帝动怒叫人打了他三十板子,若继续如此,往后还不知闯多大的祸事呢。”

淑贵妃脸色一变,没想到太后会直接说起陆秉之中毒一事,想到太后对陆秉之的疼爱,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慌乱来,开口想要解释:“太后”

她才刚开口就被太后打断了:“行了,没别的事情就退下吧,好生管教好则哥儿,等成婚后好好收收性子才是。”

“你既想给则哥儿选皇子妃,心中有中意的就将名字和家世写下来,哀家看看,不过这结亲也总要彼此都愿意才好,哀家能举办赏花宴,可其他的哀家就不过问了,如要赐婚,你求了皇帝便是。”

淑贵妃心中失望,可她这

些年没有恩宠,到底没敢指望太多,这回抹下脸面求到慈宁宫,也是拿捏准了太后对皇家的血脉到底还是有几分在乎的心思,要不然,儿子叫人给陆秉之下了毒,依着太后对陆秉之这个外孙儿的疼爱,她岂敢求到太后面前。

若不是昨个儿皇上震怒之下叫人打了则哥儿三十板子,事情闹成这样,她求过来太后怕是连见都不会见她。

淑贵妃冲着太后磕了个头,这才起身退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太后才沉下脸来,没好气道:“亏得她还有脸求到哀家这里来。要不是则哥儿是萧家的血脉,哀家怎么也不会松这个口。真以为哀家老了糊涂了,信她那些鬼话说是宫女存了攀附的心思勾引了则哥儿,才惹得则哥儿醉酒之下失手将人打死了?他们母子,一样的心性,当年皇帝怎就为着她”

太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