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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为小鱼量身定做的破绽。

匕首很快被褚昭摸到。

铮然一声,刃锋雪亮,倏忽架于女子脖颈,映出持匕人惊惶委屈的一双粉玉眸子,“放、放我离开!”

“昭昭。”归霁不退反进,脖颈顿时被割出一道血痕。

攀上少女发抖的手腕,逐渐贴近,鼻尖轻触,话音黯然,“你又想杀了我么?”

她握住褚昭另一只手,抵在自己胸前,蛊惑低语,“之前的那一次,你活生生将我的心剜了出来,好疼……我从没那么疼过。”

褚昭摇头,眸中水光四溢,“我、我没有……”

她才没有做过那种事。

面前人生得清冷出尘,和司镜相貌十成十相似,虽身着诡谲染红的道袍,此刻模样却脆弱欲折。

片刻失神间,褚昭手劲一松,短刃霎时滑落在榻。

却见女子漫不经心抬手覆上脖颈血痕,挽起唇角,忽地低笑出声。

那雪亮短刃随她一抹,化作血雾,霎时融开。

她俯身吻了吻褚昭耳廓,眸底殷红,嗓音低柔,“昭昭,我就知你如今不舍伤我。”

血雾渗透进褚昭肌肤,她忽觉浑身发热难耐,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在女子癫狂无状,眷恋含住她唇的瞬间,她牟足了劲,用力咬向对方软冷的舌。

归霁起身,面色苍白,唇间一片殷红,模样更似艳鬼。

她抬手抹去血痕,弯眸,轻声哄诱,“倒是比往昔更喜欢咬我了。”

拾起褚昭的手,温存地啄吻她指尖。

随后如法炮制,骤然将薄嫩肌肤咬破,舔去那抹甘美滋味。

女子喉骨微动,强行压抑渴求,摊开未被血雾浸透的一截雪色衣袖。

以她指尖为毫,在衣料上勾连隽描,直至一抹殷红莲叶跃然而出。

“昭昭。”她抚弄少女因失血而显得有些白的侧颊,将袖藏敛于怀,眷恋餍足,“如今,我也有那人的莲叶纹饰了。”

“你也心慕于我,可好?”

“坏人,才不要!”褚昭勉力摇头。

心间却腾起一股抗拒又羞耻的感触。

面前之人与司镜模样实在太相似,她不禁晃了神。

若那般清冷的人,也待她如此痴迷,祈求得到她的倾慕……便好了。

可惜手腕脚腕被紧紧缠住,恍惚间,她听见女子贴耳覆来。

“我便是她,她便是我。”似乎读到了她心声,喟叹。

“昭昭。”冰冷指腹一点点抚上她脸颊,逐渐下移,到她难以招架的地方。

褚昭将唇咬得泛红,徒然挣扎,却只流溢出令她羞耻的声音。

“无论是往昔,还是如今。”女子替她将汗湿的碎发别至耳后,桃花眸水波潋滟,恍若鬓间私语,“我都会寻到你。”

“逃不掉的。”

“毕竟剑随其主,你忘了么?我们早已血脉相融。”

血雾愈发浓郁,褚昭手脚被捆束,被迫张成她不情愿的姿势,她狼狈不堪,呜咽叫出声,话音却全被堵在咽间。

低头望去,素来光风霁月、清姿出尘的人,竟甘愿伏低讨好,发丝柔软似绸,轻蹭摇曳,惹得她酥痒发抖。

司镜从不会强迫她,更不会这样……欺负她。

褚昭心神摇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令她凭空生出浓烈抗拒,“不行、呜……放开阿褚!”

手腕陡然一松,牵制住她的血雾似听凭她心意,下一刻,紧紧缠绕住身前女子纤白脖颈。

引得她肩膀微滞,动弹不得。

归霁抬眸,稍有意外,眼含情欲与纵容,被反戈血雾压制,依旧笑得艳谲,“昭昭,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