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
他拽了下姜昭的胳膊,声音压到近乎气声,“不是……你认识傅砚修?”
姜昭唇角弧度不变,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会儿再说。”
伴随着这句话,总裁专属电梯“叮”一声打开。
姜昭全程目送,在傅砚修站定后还开朗地伸手挥啊挥,“您慢走~”
青年的脸缓慢消失在合上的电梯门后。
傅砚修垂下眼,无端想起几天前听到的姜昭歌声。
干净、无畏。连忙起身。
他以为姜昭是把衣服寄存在大堂,可酒过三巡,饭局散场,傅砚修居然在饭店外的一处角落,看到了姜昭蹲着缩成一团的身影。
临安刚刚入秋,昼夜温差逐步拉大,夜里吹来的风已经带上了丝缕凉意。
姜昭蹲在阴影里,没冒然冲上去。
等着所有人都离开,廊前只剩下傅砚修时,才拎着纸袋上前。
“傅总,您的衣服。”姜昭伸手递过去。
脱了舞台服装,他的常服就是姜单的T恤牛仔裤。
瘦白的手臂在肥大的袖子下晃荡。
傅砚修伸手接过时,指尖无意间碰到姜昭手背。
触感冰凉。
傅砚修:“谢谢。”
“怎么不直接放大堂?”
姜昭:“哦、就……这衣服看着太贵了,我怕放那儿被人偷。”
说着,他又四处看看。
今天方助理没来,姜昭又闻到了一小股酒味。
很殷勤地问:“傅总你喝酒了?是不是还没喊代驾?我给你叫一个。”
这时候姜昭就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去报个驾校,要是能开车送傅砚修回家……
这感情怎么着也能更好一些。
“不用。”迈巴赫车灯亮了两下,“我没喝。”
姜昭“啊”了一声,肉眼可见的失落和遗憾。
傅砚修偏过头。
他是能在一众老狐狸的包围中全身而退的人,怎么会看不穿姜昭心里的小九九。
无非是觉得他从债主变成了顶头上司,想找机会推进关系,借此在事业上平步青云。
“你就这么想赚钱?”
姜昭脚步一顿,随即抬头直视傅砚修。
他出来时只来得及换了衣服,脸上的妆一点没卸。
妆容加深了他脸部轮廓,却也衬得眼睛更亮,嘴唇更红。
“对。”姜昭语气听起来不卑不亢,“我要赚很多很多钱。”
他很少有态度这么坚定的时候,但也只坚定了一瞬。
下一秒又小小声地添了句,“想赚钱也不丢人吧。”
想赚钱当然是不丢人的。
心思不在正路上,试图攀附上位者走捷径……就不一样了。
傅砚修没回答,只在临上车前让姜昭早点回家。
夜色浓重,蛙叫蝉鸣也逐渐微弱。
姜昭的身影在后视镜里看只有小小一点。
恰好一阵风吹过来,单薄的衣料鼓起,青年有点冷地搓了搓手臂。
傅砚修余光扫到副驾上的纸袋。
他想起接过来时姜昭满手冰凉,但这纸袋在冷风里吹了几分钟,触感仍是温热。
大约是在等待的那些时间里,一直紧紧抱在怀里。
那些蛋糕。vip病房统一安排在医院顶层。
走廊空旷而安静。
姜昭靠着墙,高悬了几天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下来了。
医院账户上还剩下两万多的余额,到时退到他账户上,还完借的钱,约莫还能剩个几千。
不多,但至少能让姜昭在未来几个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