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腹蹭过濡湿泪痕。
姜昭恳求般反握住他的手,“先生,你就当可怜我……”
被那样一双盈盈泪眼望着,一般人很难再说出拒绝的话。
即便是傅砚修,也没办法再拒绝得果断,“我会安排人在小区周边。”
不管是先前在大巴车旁,还是刚才在酒店大厅,傅砚修都能感受到姜昭对于他突然出现的恐惧。
可即便如此,姜昭依然努力把他们护在身后。
记忆里,似乎姜昭每次和他的争吵都和家人有关,甚至一开始愿意签下这份包养合同,也是为了要挣钱养家。
手背上那滴泪珠带来的滚烫热意仿佛要一路烧到心底,连带着傅砚修也罕见地升起不忍和怜惜。
他说:“不会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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