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么?”
章盈道:“山贼,你是说四年前那次?”
也就是她救下他们那次。
“我忘了是四年还是五年前了。”宋允默点了点头,含糊道:“二嫂还不知道吧,五弟那回可真是仗义。二哥为避险,留他和一众随从在马车下与山贼殊死搏斗,回来后五弟对此事只字未提,毫无怨言,当真是兄弟情深。”
章盈震惊得说不出话,那次宋衡身上毫发无损,而宋长晏奄奄一息,原因竟是这样。
宋允默喝醉了酒,嘴上毫无遮掩道:“所以二嫂理应庆幸二哥早逝,否则身边睡着这么个人,岂不是会恶梦缠身。”
宋衡不是好人,他亦不是。章盈不做理会,径自绕开他往前走。
她匆匆赶回院里时,谭齐已经煎好了一碗药,正坐在床边喂他。
章盈悲切地想,整个宋府,也只有这个下人最关心他了。
等他出来,章盈问道:“国公爷可来过了?”
谭齐点头,“来了,只是公爷事忙,又走了。”
章盈回头看了一眼冷清清的院子,喃喃道:“谭齐,同为血亲,他们为何薄情至此?”
谭齐闷头道:“五爷不会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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