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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没有他,我就不会存在,我会在他结婚时候哭,因为……我舍不得他,但我爱他,我要他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爱是……成全。”泽莱莎似懂非懂地回答,“我是哥哥的丈夫之一,我也会成全哥哥。”

兰波扭头就走,他实在是和精神病交流不了有关于“爱”的任何定义。他爱哥哥,不只是血缘之爱,更是切肤之痛,试问,他怎么舍得把床上床下都纵容着他的哥哥拱手相让?但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哥哥爱谁是哥哥的权力,他只负责为哥哥遮风挡雨。

还有,哥哥怎么会允许这么一只疯子做王夫?是床上功夫好吗?……下次缠着哥哥试试就知道,哥哥到底满意谁的本领。

伊萨罗抱着夏尔直接飞到了宴会厅外顶层的观景台,这里能俯瞰整个虫族首都区,星河在脚下流淌,仿佛伸手就能摘下天边的星辰。

平静来之不易,更加应该珍惜。

“满意了吗?”夏尔笑着戳伊萨罗的胸口,“当着所有虫族的面给你求婚,够不够排场?”

伊萨罗搂着他坐在地上,执起他的手:“不太够。”

夏尔懒懒地在他嘴唇上一吻,“你还要给我什么惊喜?别让我失望,小蝴蝶。”

伊萨罗弹起指尖,一群群蓝色的蝴蝶围绕着夏尔,夏尔捉住了一只,放在手心里一吹,荧光散落在他掌心,他仰起头去追逐那些光电,一只蝴蝶轻盈地落在他鼻尖,伊萨罗看着可爱的他,轻笑着:“吃了它,以后,我们会共享所有痛苦与欢愉。”

夏尔怔住,随即笑出声:“以前怎么不让我吃?”

伊萨罗低头亲吻他的手指:“从前的我,不敢表达我对你的占有欲,但是从今以后,我想让你永远逃不开我的感知,无论快乐还是痛苦,我都要第一个知道。”

夏尔一笑,“如你所愿。”

他吃掉这些蝴蝶,没有想象中奇异的味道,反倒像是蜜,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心口那点残存的紧绷感都被熨帖得柔软。

“现在,你逃不掉了。”伊萨罗的声音贴着夏尔的耳尖,带着点得逞的低笑,呼吸里裹着熟悉的气息,“你甩不掉我了。”

夏尔偏过头,撞进他眼底盛满的星河——那里面没有了过去的试探与隐忍,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欢喜,像把整个星空的光都揉了进去。

夏尔喜欢,抬手圈住伊萨罗的脖颈,把脸埋进对方颈窝,听着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

“谁要逃?”夏尔闷声笑,“是你别后悔,以后要管着一群争风吃醋的雄虫,还要陪我处理没完没了的政务。”

“后悔?”伊萨罗收紧手臂,将他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目光望向远处流淌的星河,“能把你绑在身边,再麻烦的事,都是甜的。”

风从观景台掠过,带着虫族首都区种植的薄荷花香气息。

“薄荷的花语是,终会与吾爱相逢。”夏尔闭上眼,感受着伊萨罗掌心的温度,感受着体内缓缓散开的暖意,那是属于他们的联结,是跨越了生死与猜忌的承诺,“从前我不相信,可是和你经过了光明与黑暗,一个个生死较量,我相信,如果我坠落黑暗,你和信仰是同时伸向我的手。”

于是,他把薄荷花种满全城,这座再也不会有战争的城。

洁白的花,是枯骨生出的和平,它意味着重逢,意味着爱会是跨越时间与空间,亘古流传的神话。

他要伊萨罗看到了就能想起,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若是再次分离,就不会再重逢了。

“伊萨罗,”夏尔开口,声音轻得像风,“以后……别再让我等了。”

伊萨罗身体一僵,随即更紧地抱住他,声音里带着颤抖:“我曾经希望,就算你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现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