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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放下手中的叉子:“你的发情期怎么过?”

厄斐尼洛听见这个问题,神色平常地说,“抑制剂,或者吃药。单纯的物理手段也可以,等你走后,我会给尾钩上环。”

“……”夏尔抬起眉头,“你刚才不是还在说,不想药物滥用,变成黄金蜂的疯子样?”

厄斐尼洛低低说,“那是在我们的关系缓和之后,我才会有的不合理幻想。至少现在,我还是要靠吃药来维持高强度的工作运转,还有,打抑制剂。至少不能让……那种样子被孩子看见,小白还小,没必要提前知道这些,等他到了上学的年纪,神官会教他生理知识。”

夏尔点了点头。

真难想象,他们两个和平地坐在这里,讨论育儿的问题。

夏尔说:“不是上环吗?我帮你。”

厄斐尼洛一愣,“好…”

他去取来,夏尔握着银环,顺着雄虫的尾钩套了进去。

厄斐尼洛闭着眼睛,没有去看。

“有锁的,”夏尔观察了一下,“钥匙在吗?”

厄斐尼洛把钥匙放在桌上,“给你。”

夏尔没有推脱,接了过来,“你确定给我吗?”

厄斐尼洛垂着眼睛,“我是你的。不给你给谁?你不让我做,我就不做。”

夏尔没说什么。

看了一眼时间,“我该回去了。”

厄斐尼洛下意识站起来,触须晃动了起来,但是他没有说出任何挽留的话。

他一直把夏尔送到门口,又把伞递给他,“你的虫翅过于稚嫩,不适合遮雨,用我的伞。”

用了人家的伞,就要在晴朗的天气还回去。

这是个约定俗成的道理。

夏尔接过了伞,撑起来,那是很大的一把伞,足够遮住雨幕,还有可能存在的视线。

夏尔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从厄斐尼洛那里出来后,夏尔拐回了自己的家。

门扉半掩,守卫在虫母寝殿外的虫族们听见夏尔的脚步声,跪在雨水的地面上迎接虫母的归来。

伞早在路上碎成了两半,夏尔被浇到了,守护在这里的银叶快步走过来,忍痛拔掉了一边的虫翅,双手奉给虫母陛下:“请当作伞,不要淋湿了自己。”

夏尔瞳孔略震,银叶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宽大的珍珠白色蝶翅像一把漂亮的保护伞,银叶的后背在流血,却笑着低声说:“屋子里烧了壁炉,暖暖和和的,很舒服,王进去吧。”

夏尔却站着不动,他朝银叶背后看去。

身为一只多因白闪蝶,他和伊萨罗的最大区别是,他通体上下是白色,而伊萨罗有着绚烂的紫蓝色蝶翅。

可是他的翅根处在流血,在雨水里会感染。

夏尔拉着银叶要往外走,“不行,跟我去医务室,趁伤口还没结痂,赶紧把你的虫翅缝上。”

银叶拉住他,耐心的劝说,“母亲,不需要这样做。”

他指了指周围的雄虫们,“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其他雄虫为您做这些,您不需要担心我们的,只要您很好,我们就很开心。为您做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您不需要有压力。”

夏尔坚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先是遣散了雨中站岗的雄虫们,又硬生生砍晕了银叶,把银叶拉去了医务室。

以至于回来的时候,他没告诉银叶,自己溜走了,而在医疗室外的遮雨棚里,蝶翅出现了一半。

显然,伊萨罗追了出来,又没有进去。也许是怕闻到雄虫的血腥味道会食欲大动。

夏尔撑伞走过去,伊萨罗在通讯,听出他的语气不算很耐心,不知道是不是蝶族领地又出了什么事。

只听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