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别总提过去的事。”
厄斐尼洛冰白的眸子定定看着他,夏尔则是看向旁边的镜子。
雄虫把他固定在臂弯里,双臂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姿势犹如一头进攻的野兽停在半途,他脖颈上还戴着电击项圈,像是害怕被电所以不敢前进。
漆黑的项圈铐在厄斐尼洛冷白肤色的脖子上,有种被禁锢的色气。
夏尔冷淡地问,“修改案件指导意见也需要戴项圈吗?”
厄斐尼洛有些无法解释这个项圈,眼皮垂下去,有些隐秘的不耐烦:“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而已。我不想让小白知道他有个控制不了情绪的疯子父亲,就像黄金蜂一样滥用药物,以暴力为乐。我不想在雄虫的每一个生理周期都失去控制……这只是我给自己制定的审判内容。”
夏尔抬起手指,抚摸着他的项圈,纤长的指尖勾着金属边缘,一丝凉意落在发情期雄虫烧红的皮肤上。
厄斐尼洛下意识仰起头,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的声音,眉头起初还皱着,而后渐渐舒展。
夏尔神情宁静,“或许你不需要这种带有残酷意味的审判。我的存在,会让你找回自己。”
厄斐尼洛睁开眼眸,有些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你……”
夏尔坦然的说:“小白的父亲不能是个每天把项圈锁在脖子上的狂虫病患,虫族的大审判长也不能以这样子服众。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为你做精神力梳理,抑制剂也别再用了,那东西会死得早。当然,如果你拉不下脸面,需要贝宁帮忙传话,告诉我一声就好。”
厄斐尼洛的眸色隐藏在银白色微长的发丝后,阴雨天,他似乎散发着同样的潮湿,脸颊也被水浸泡了,潮红地晕开了。
夏尔听见锅水热开的嗡鸣声,抬手把他拨到一边去,跳下岛台,去煮沸的锅边翻动菜肉和汤。
雾气围绕着青年,笼罩着纤细的腰线和优美的臀部曲线,他的腿,厄斐尼洛再没见过比这还直、还长的腿,一脚能踹飞三只雄虫,但是穿上长裤,又很绅士,不知道喝了多少奶制品,或是自己的虫蜜,拖鞋上方的脚腕也是白净的。
或许穿蕾丝裙子,或者嫁衣,会更凸显美感吧。
厄斐尼洛看着蒸汽里他的侧脸,美好得好像时间在此刻静止了。
夏尔,他高悬在夜空的月亮,终于照亮了他,主动说要帮助他解决精神力泛滥的情况。
……糟糕了,发情期的情况貌似越来越严重,明明夏尔没来之前还能压制住。
一些汤水喷溅到夏尔的脸上,夏尔满不在意地用手背擦了擦,手腕上不小心刮蹭的奶油就这样沾在嘴角。
看上去像是被……弄到了脸上。
他似乎意识到了,鲜红舌尖卷走嘴角的奶油,继续搅拌起汤水。
厄斐尼洛的呼吸沉重了很多。他们做的每一次,青年都没有用过嘴。
他打算回屋,再补一针抑制剂,省的自己越来越变态。
但是餐饭已经做好了,夏尔叫他,他只能先去端锅和盘子,再次回到餐桌旁。
夏尔坐在主位上,厄斐尼洛忍着欲望,坐在他身边。
饭局很安静,夏尔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厄斐尼洛品尝着夏尔第一次给他做的饭,亦是不想浪费时间说话。
只有夏尔知道,身体是如何被雄虫发情期勾引、再次对雄虫做出了怎样的邀请。
他的腿在下意识磨蹭,似乎需要被安慰的地方急不可耐地催促着他。但是他置之不理。
不是每一次这种情况他会找雄虫解决,雄虫们确实可以做的很好,可今天他来找厄斐尼洛,为的并不是身体之欲。
事情办完了,吃饭是额外的邀请,不能再做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