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谁?”
兰波的声音抖得厉害,他试着去摸夏尔的尾巴,可刚碰到那柔软的鳞片,夏尔就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你给我…离开…”
兰波看见夏尔仰着脸,呼吸急促得像是要窒息,顿时妒意上心头,俯身轻轻吻上了夏尔的唇。
少年口腔里清冽的气息独属于年轻的雄虫,对发情的虫母是很有吸引力的。
但是夏尔难以接受被自己的弟弟亲吻,尾巴猛地收紧,几乎要把兰波的手腕勒出血痕,“出去……”
兰波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进夏尔的衣摆,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的皮肤时,他几乎要疯了。
“哥到底在等谁?哥这么冷心冷情的人,到底在等谁?”
夏尔不回答。
兰波心里疼的快要裂开,手指颤抖着抚上夏尔的腰,“哥不要我,不行,我要哥。”
他的手探进了虫母尾巴的鳞片下面,指尖隔着薄薄的鳞片摩挲着他的柔软。
“放松,”兰波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低头,轻轻舔过夏尔的喉结,“让我帮你度过这个晚上,我们一起长大,我最懂你的脾气,不会惹你不高兴,哥,放松。”
夏尔的意识在情热期的高热中漂浮,气的嘴唇直哆嗦,但要他真的打死兰波,他也做不到……这可怎么办?
兰波仗着宠爱肆无忌惮地看着夏尔,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看着他湿润的唇瓣,看着他毫无防备地把自己暴露在弟弟面前。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回头了。
只是夏尔失焦的双眼,让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了一样疼。
“哥哥,我知道你在等的雄虫不是我,”他轻声叫他,手指轻轻抚过夏尔汗湿的鬓角,“对不起,可是我爱着哥,不能容许其他人霸占哥的心。”
夏尔已经听不清了。
他的意识沉入黑暗前,只记得兰波的温度,兰波的气息,还有兰波在他耳边低声说的一句话。
“妈妈,我来自你的基因,现在让我回家吧。”
……
不知多久,夏尔强迫自己醒过来,兰波的气息还残留在他颈侧,温热的吻痕像烙印一样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猛地推开兰波,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滚出去。”
兰波还在不停地亲吻着他,听见哥哥的抗拒,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我说,滚!”夏尔扯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闷在里面,带着压抑的颤抖,“我不想看见你,现在,立刻,马上消失。”
兰波的指尖微微发抖,他慢慢往后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可就在他要跳下窗户的瞬间,夏尔突然掀开被子,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你疯了吗?”夏尔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外面是最高层,你跳下去会死,不死也会暴露虫族的身份,你是想气死我吗?”
兰波想也不想地说:“哥不是也爽到了吗?”
夏尔的手指冰凉,却死死扣着他的手腕不放,眼眶通红,呼吸急促,显然还在情热期的余韵里挣扎。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固执地盯着兰波,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傻子。
“哥不原谅我。”兰波轻声说,“我没脸见哥。”
夏尔没理他,转身从衣柜里拽出一件厚外套扔在兰波身上,“从门走。”
兰波低头看着落在自己脚边的黑色军装外套,上面还残留着夏尔的气息,他缓缓弯腰捡起来,指尖摩挲着外套的布料,低声笑了:“哥,你还是舍不得我。”
夏尔猛地抬头,眼里的情绪翻涌得几乎要溢出来,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兰波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