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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刻着家族纹章的佩剑,这是他父母的遗物,他会好好保存起来,或者,悬挂在他和伊萨罗的家中。

一想到未来,只觉得意气风发。

德西拉君主摩挲着手中的扳指,水晶吊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不知怎的,这几天他眼前总是时不时的浮现青年的身影,他无法抗拒这种思念,好在青年的声音安慰了他的不安。

德西拉立刻就同意了。

“传令下去,明日正午,就在皇家骑士广场举行授勋仪式。即刻准备上将礼服,通知所有内阁大臣明日务必到场,我要让整个帝国都记住这个震撼人心的时刻。”

德西拉难得的笑了一下,为即将得到的知己而欣慰。

双方很快敲定了细节,挂断通讯后,夏尔开始为第二天的晋升仪式做准备。

夏尔为了伊萨罗,咬咬牙花了3w继续住在了这个房间。

但是这天晚上,伊萨罗没有来。

发情期如约而至,夏尔抓着窗沿站不稳,只能倚靠在窗边,一直往外看。

那道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夏尔知道伊萨罗不会食言,他有可能是有别的事在忙。

夏尔平静地收回目光,有些怅然,智脑就响了,是兰波。

“哥,你开门。”

兰波的声音说不出的低沉,听上去情绪不高,夏尔走路本来就费劲,只能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给他打开了门,“你怎么找到我的?”

兰波站在原地没动,大口喘着气,他闻到夏尔身上那股甜腻又炽热的信息素,像融化的蜜糖,浓得几乎化不开。

兰波险些站不稳,咬着嘴唇,眼含泪光:“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们都说你失踪了,西瑞尔不让我走,说要替我照顾你,但是我还是从西瑞尔庄园里跑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你在干什么?”

夏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正在发情期,索性实话实说了:“我在发情。”

兰波愣住了,他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军部档案里关于虫母发情期的资料他看过,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虫母会变得极度脆弱,需要雄虫的安抚才能缓。

“是虫母的…发情期吗?”

夏尔点头确认了,让开一条路,“进来吧,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现在我做完了,你听我给你解释。”

兰波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被虫母浓厚的信息素灌进了鼻腔,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夏尔。

夏尔的表情很淡定,但是兰波就是知道,哥哥在忍耐,需要被雄虫安抚。

他知道哥哥不会说,而且这里也不会出现雄虫,只有自己可以做到安抚哥哥。

他的喉咙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哥……”他轻声叫了一句,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是不是很难受?”

“……有点。”夏尔坐回椅子上,腿变成了尾巴,尾尖无力地垂在地板上,鳞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地方。

兰波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虫母信息素的热浪一阵阵涌上来,让他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兰波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停下”,可他的身体却比脑子更快一步。

他走到夏尔面前,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夏尔立刻推开兰波,可是他的身体告诉他这是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无法抗拒,只能厉声管教兰波:“你在干什么?出去,我不需要你!”

兰波猝不及防地被撞得后退半步,后腰抵上了床沿,夏尔用软绵绵的尾巴推他往门外走,力道大得几乎让兰波痛得喘不过气,兰波站住了脚步,虫化身躯显现,虫翅震颤。

“明明哥就是需要我,为什么不承认?还是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