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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他的名字,手继续劳动。

他的尾钩仍不甘心地蜷曲着,在腿侧蹭出一道湿痕,颓废地一蹶不振-

黄金蜂再一次解决了一个试图刺杀夏尔的雄虫,擦了擦虫翅上的血。

他站在血泊里,虫翅优雅地展开,金色的纹路在泛着冰冷的光。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蠢货。”

黄金蜂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虫翅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他的指尖沾着血,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衬得他肤色更加苍白,近乎病态。

他低头看着地上那具雄虫的尸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蜜而扭曲的笑容。

“真是可怜啊……明明知道夏尔是我的,却还是忍不住来送死。”

黄金蜂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尸体的脖颈,那里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他沾了一点血,放在唇边,舌尖轻轻舔过,眼神陶醉而痴迷。

“连血的味道都这么低劣……也配碰夏尔?”

他站起身,虫翅轻轻振动,抖落最后一滴血珠,“不过没关系,我会替夏尔清理干净所有的垃圾。”

黄金蜂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绣着金线的丝帕,仔细地擦拭着手指,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不是在杀虫,而是在享用一顿精致的晚餐。

“夏尔只能是我的。”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谁敢碰他,我就让谁死。”

这句话父亲也说过。

他的妈妈,第二代虫母,只有父亲一个王夫。

父亲就是这样驱赶了其他觊觎妈妈的雄虫,他和乌利亚耳濡目染,从小就确信,等他有了喜欢的虫,也要占为己有。

黄金蜂收起丝帕,转身离开,金色的虫翅在暗巷中闪烁,像一场华丽而致命的梦。

等他回到这里时,他已经再次变成毁容少年的模样。

他大摇大摆地来到蜜巢,打算和夏尔来一场偶遇-

夏尔对有虫族暗杀他的事一无所知。

他已经来到了蜜巢,把第一轮的成绩上报给分配中心,分配中心会根据他两轮的S级评分,确定第二个安抚对象。

工作员递给他一叠资料:

“夏尔少将,这次你的任务对象是废墟监狱的典狱长,他叫萨诺古蒂奇,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和他搞好关系,万一你真的被关进了监狱,他兴许可以把你放出来。”

夏尔收好资料,“我对那个没什么期待,后天我会准时去他家。”

夏尔想马上离开蜜巢,避免碰到乌利亚。

但是回头就撞见了黄金蜂。

“对、对不起!”黄金蜂佯装慌乱地后退,声音颤抖,甚至故意让自己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夏尔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眉头舒展:“是我,小朋友。”

黄金蜂却贪婪地感受着夏尔指尖的温度,心脏疯狂跳动。

碰到了!夏尔碰到他了!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尾钩在衣摆下微微颤动,但他死死咬住嘴唇,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哥哥?”

“你这么小,别来这里,咱们出去再说。”

夏尔牵着他想要离开蜜巢,然而被蜜巢的仆虫们拦下了。

“夏尔少将,我们血蜂主人听说您搞定了梅塞长官,对您很赞赏,想要立刻就见您,请您去房间等待。”

夏尔和黄金蜂对视了一眼。

黄金蜂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黄金蜂捂住肚子,夏尔很体贴地问:“你饿了呀?”

黄金蜂乖巧点头。

仆虫们当然知道这是黄金蜂阁下,但是谁也不敢揭穿,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给您准备蜜浆,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