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沮丧地用枕头捂住脑袋,他不想再细想了,他原本是个坚定的直男(偏无性恋者那种),一心带兵打仗,结果他今天居然为了填饱肚子,强行勒令一个雄虫喂饱他。
而那个雄虫不仅没拒绝,还贯彻到底。
他们虫族就是这么对待罪犯的吗?
夏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好人类,你吃的好饱,不愧是虫母,胃口就是棒。】
【你也看到了,伊萨罗是个好雄虫,够资格成为你的食物。】
【可是还不够,一只雄虫还不够,你要吃更多的雄虫,才会更健壮。】
不要!
好邻居一个就够了,更多的雄虫,他吃不消!
…………
夏尔猛的惊醒,大口喘着气,才惊觉这是一个噩梦。
伊萨罗正用湿毛巾擦拭他汗湿的额头,“宝宝,做噩梦了?”
雄虫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似乎一直没睡,在料理着他的情况。
夏尔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腰间的酸.软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伊萨罗又问了句什么,夏尔想了一下,才发觉他居然还有脸问自己是不是被做疼了?
夏尔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伊萨罗,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有你这样对待好室友的吗?就算我是蜜虫,你恨我,也不该那么用力的。”
对,就是好室友,否则的话,伊萨罗不会帮这个忙。
枕头软绵绵地砸在伊萨罗胸口,雄虫的触角委屈地垂下来。
伊萨罗不是听不懂夏尔什么意思。
就是用过就丢的意思。
伊萨罗心如刀绞,依然固执地端着蜂蜜水:“……宝宝,那你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想打我的话,休息一下再打。”
夏尔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火烧般疼痛,他只能冷着脸拿过水杯一饮而尽,蜂蜜的甜香让他恍惚间又想起那些被强行喂食的瞬间。
“呕——”他猛地捂住嘴,伊萨罗立刻拿来垃圾桶。
但这次没有吐出来。
身体里好像有融化的奶油,更可怕的是,当伊萨罗担忧地靠近时,他居然本能地嗅了嗅对方。
【你看。】
脑海里的声音得意洋洋。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就是喜欢吃他,怎么吃也吃不饱,真是贪婪。】
【我喜欢你这样贪婪。】
“闭嘴!”夏尔恼羞成怒地捶打自己的太阳穴,“不许再说了!”
伊萨罗立刻单膝跪在床边,抓住他自虐的手:“宝宝,你已经出现幻听了?”
他的蝶翼不安地抖动着,夏尔只好停下来,无奈地说:“伊萨罗,谢谢你帮我解围,我会想办法,不再发生类似的事。”
伊萨罗脸上并没有高兴的表情,“没关系,你可以随时使用我,你用的时候,我发觉你很喜欢我的东西,用的很舒服,我很开心。”
夏尔眯了眯眼:“你不为虫母陛下守洁了吗?”
伊萨罗轻叹一声,“我曾经以为,我是为虫母陛下而活,可你的出现告诉我,虫母陛下不缺优质的雄虫,我应该去追寻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虫母陛下会原谅我的。”
夏尔抬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会被虫族树立成典型批判的。不要这样,伊萨罗,我只是卑劣的蜜虫,我还是罪人,你可以虐待我,责骂我,唯独不能爱上我,我们之间,还是保持着室友的关系吧,等我被送到法庭,你就会忘记我的。”
“不会。”伊萨罗执着地说,“这次我一定不听你的。”
夏尔有些无奈地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我看你应该和其他雄虫学学如何对待战俘了。好吧,在你想明白之前,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