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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喝问:“你如此在乎这个?朕若真与旁人做过,你当如何?认为朕不干净了吗?”

骆庭时连忙回答:“清浊不过是俗人之语,岂能简单以皮囊来判定?哪怕陛下阅尽千帆,在朕心中仍然圣洁如初。”

“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你是否跟旁人做过,而是你我之间是否只有彼此。”骆庭时稍稍松开虞止,扣住虞止手腕,目光灼灼。

“幸而,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未有他人介入我们之中。”

虞止眯起眼睛,看了骆庭时半晌,甩袖离去。

骆庭时连忙追上去:“小鱼慢点,你还有身孕,别走这么快……”-

回到卧房,虞止拾起一卷书倚在榻上看,骆庭时在一旁为他捏腿,活络经脉。

听张太医说,孩子长到六七月后时,母体受到压迫,双腿容易浮肿会很难受。

如今孩子已经六个月了,虞止虽暂且尚未有此情形,但他得未雨绸缪,提前为虞止疏络通脉,温养身体,好教他受的苦少一些。

带着薄茧的大掌裹住虞止微凉双足,指腹恰到好处地按着足底穴道,温和内力自指尖渡出,潺潺涌入。

虞止只觉足心微微发热,一股暖流沿着双脚向上,缓缓注入胞宫。腹内胎儿似被惊醒,轻轻舒展身体。

“唔……”虞止低哼。

骆庭时抬头:“又踢你了吗?”

虞止摇头:“不是,像在伸颈展躯。”

骆庭时贴耳上去听了听,笑悠悠抬眸:“两个小家伙生龙活虎的,你想必遭了不少罪,苦了你了。”说着,骆庭时叹了一口气。

虞止垂眸,隔着逐渐昏暗的光线与骆庭时对视,目睹男人眼底的心疼,他眼睫微颤,抬眼望向身旁灯烛。

“不过酉时,天便已经快黑了,你去把灯点上吧。”

骆庭时听命掌了灯,在一室暖色中,继续为虞止按摩。

虞止眼睛停在书册中,却看不进去一字,半天也没翻动一页。

身旁男人专心致志地为他按着,自双足一路按到小腿,遇到紧绷之处他便停下,掌心贴在皮肉间力道适中地按揉那处。

虞止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将眼前男人同晟国宫宴上那个“暴君”视为一人。

身为一国之君,成日里忙前忙后伺候他,比宫中奴仆还尽心。

小腹被他用内力滋养着,暖暖的,像是泡在温水里,孕中酸痛逐渐消散。

虞止心神不定,索性放下书,静静瞧着骆庭时。

骆庭时头也不抬道:“陛下看我作甚?”

虞止:“朕就想瞧瞧你,需要理由吗?”

骆庭时:“不需要,小鱼对朕做什么都无需理由。”

虞止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骆庭时将虞止全身经络疏通一遍,已是戌初。

小厮给虞止送来了鱼汤,这鱼正是今日李大牛送来的,味道尤为鲜美。虞止喝了一碗还想再喝,骆庭时又给他盛了一碗。

喝汤时,一道灼烫的视线落在虞止胸口,虞止想忽视也难,他瞪了一眼对面的男人。

“你这是什么眼神?”

骆庭时薄唇微抿,目光游移不定,似是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忍住了。

虞止放下碗,道:“想说什么就说罢。”

骆庭时抬眼瞧他:“朕说了小鱼莫生气。”

虞止:“……莫非又是什么淫.秽之语?”

骆庭时摇摇头,无奈道:“朕混迹市井之间时,曾听说过,那个……有些鱼汤可催.乳,民间妇人生完孩子后,若乳水不够便会喝鲫鱼汤催.乳。”

“咳咳咳!”虞止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气息一岔,惊天动地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