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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低声问他:“小兄弟,你怎么又惹你媳妇生气了?”

骆庭时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对。”

李大牛:“该认错就认,媳妇罚你也受着。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要是媳妇,跪一跪也没什么的。”

骆庭时:“跪过,没用。”

李大牛:“……你这是犯了多大的错?”

骆庭时:“一言难尽啊!”

他扭头看向虞止,恰好虞止也望向了他,四目相对,虞止瞪他一眼,低头不再瞧他。

眼看要到申时了,李大牛向虞止辞行,虞止拦住父女俩,留他们用了饭。

“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李欢欢放下碗筷,拍着吃撑的肚皮,舔了舔嘴巴。

虞止望向李欢欢,面色肃然:“我会尽我之能,早日让你们都吃上这样的饭食。”

李欢欢没听懂:“哥哥在说什么?”

虞止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申正,虞止与骆庭时送两人出门,侍从们鱼贯而出,将李大牛的驴车塞了满满一车。

李大牛大惊失色:“这也太多了,使不得使不得!”

虞止笑了笑:“没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一床棉被、御寒冬衣和一些吃食,今年天寒,莫让你家娘子冻着。”

“这……”李大牛犹豫片刻,刚毅面庞露出感激之色,向两人深深行了一礼,“多谢!”

临行前,他悄悄对虞止道:“虽说你们夫夫俩的事轮不到我们外人插手,可我瞧着你男人是真心待你好的。你怀着孩子,他惹你生气,你就多罚罚他,莫要气着自己。”

虞止轻笑:“我还以为你是要劝我原谅他。”

李大牛挠了挠脑袋:“他惹媳妇生气,肯定是他做错了,疼媳妇的男人就不该惹媳妇生气。”

虞止竖起大拇指:“李大哥说得好。”

天色不早了,父女俩得赶紧出城,虞止目送他们离开,眸光微抬,瞥向站在一旁静静注视着他的骆庭时。

骆庭时立即上前,扶着虞止进了院。

穿过前院,两人沿着回廊向前,骆庭时瞧了瞧虞止平静的脸色,笑问:“李大牛方才跟你说了什么?”

虞止转眸,觑了一眼他:“他让我多罚你,说你若真疼我,就不该惹我生气。”

骆庭时低笑一声:“说得有理。今日我做错了事,陛下打算如何罚我?”

虞止抬指戳了戳他鼓鼓囊囊的手臂,不满道:“你皮糙肉厚的,朕怎么罚你,都像是给你挠痒痒一般。”

两人走下长廊,绕过白石小桥缘溪而上,溪水淙淙,伴着清越之音缓步前行。

骆庭时给虞止出主意:“再做的时候我不进去了,就用手和唇伺候你。”

虞止嫌弃地看他一眼:“这是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朕?”

骆庭时心头微动,侧首看他:“陛下对朕的床上功夫可还满意?”

虞止:“马马虎虎吧。”

骆庭时眼眸一暗,忍不住追问:“较之他人如何呢?是他们弄得你爽,还是朕弄得你爽?”

虞止横眉一竖,下意识道:“什么他人?朕只有你一个男……”

瞥见骆庭时脸上飞起的笑容,虞止心中瞬时咯噔一声。

糟糕!

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骆庭时唇畔的笑止不住地往外淌,他猛地回身,长臂一展将虞止深深搂在怀里,手掌兴奋地用力摩挲怀中人肩头,语无伦次道:“陛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太好了,从头到尾你都是我的。”

他如此兴奋,虞止却不高兴了。

他忍下心中怒火。

……算了,不忍了。

虞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