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她们女子本就穷途末路,如今也不过是挣出一条向上的路罢了。

“走,再看看前面究竟通往何处,可有什么遗漏。”

刘文君一席话叫王明合很快冷静了下来,抬脚向前走去。

另一面,元煊已然带人出了宫。

刚刚上马,她却忽然停住,看向了一头汗的贺从,“那孩子呢?是不是太子那位一道习武的伴读?身形极像?”

贺从下意识点头。

“有多像?”

贺从下意识答道,“抹黑着脸,足有七八分。”

元煊居高临下瞧着后头连绵的黑影,忽然笑了,“挺好,送去给綦氏,再叫他们知道,太后强困后宫女眷于佛寺,将要落发,想必城阳王也急等着消息,务必叫他知晓太子的行踪,若他去拦截,你知道怎么办吧。”

贺从在她漆黑的眼神里瞧出了影影绰绰的恶劣。

“属下,定叫城阳王误以为,太子死在了他夺人的时候。”

元煊点了点头,“跟紧饶安。”

贺从一怔,元煊说的是跟紧,而非看紧。

不等贺从再反应,元煊已经拍马离去,笼头直指永宁寺。

不得安眠的朝臣们亦破除了宵禁,各自漏夜前往钟声响起的地方。

城阳王瞧见一宫中宦官打扮的男子带着个童子匆匆前行,那童子却非宫装打扮,他登时心中一突,“拦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