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崇远远见一个官直往自已身前撞,还有些稀奇,敢迎着侯官走的可不多了。

当侯官没有耳朵不利的,听着这么一句话,越崇才站定了。

这事儿从主子下了朝之后就一直让他们侯官盯着。

元煊把话和侯官说得很清楚,皇帝这仁政看着是件好事儿,可开了盐禁,能捞到这笔的都不是普通人,而是达官显贵,所以高阳王一口答应,满朝大臣心里都清楚,可再没有了能够有资格力压高阳王上谏皇帝的范阳王。

崔耀倒是想说,而知道元煊已经等不及了,所以没必要了。

大臣们不同意的都知道不是反对的时候,想捞一笔的根本不会反对,元煊只能让人盯着。

这盐禁一开,上至城阳王、郑嘉,下到严伯安那外放的没用的妹夫,不管是太后党还是高阳王党羽,都伸了手。

什么人,伸了多少手,赚了多少,侯官心里门清。

越崇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已就是个老实人,他睁着一双诚恳的眼睛,没接话,“您有事儿?我还赶着向长公主复命呢。”

严伯安瞧他,伸手就要勾肩搭背,“怎么还叫长公主?这今日也算给你逢上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