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你的东西做得怎么样了?”
老猫像个被戳破的皮球一样,咻的一下漏了气。他垂头丧气地伸脚把奶茶吧台旁的高椅勾过来,人像一个圆墩墩的熊猫一样坐上去,“不怎么行。分解就是一大难事。”
谢盛谨想了想,“不着急。”
老猫一怔,“你有新办法了?”
“也许。”谢盛谨说,“等我跟公平教教父见一面。”
“见面?”老猫一愣,“怎么见?见真人吗?活人还是死人?”
谢盛谨看着他:“……你想哪去了。堂堂正正地见面,光明正大地见面,当然是见活人,我跟他关系还没好到参加葬礼的程度吧?”
“哦,哦。”老猫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
他看上去没信。
但谢盛谨也懒得矫正他对自己的误解。
犹豫了一会儿,老猫问道:“联邦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方面?”
“各种。”
“几十年如一日。”谢盛谨说,“财阀与联邦政府相互勾结、盘根错节,权力稳固,几乎没什么变动。”
“……唉。”老猫的眼神没有聚焦点,空落落地落在某处。
“你想问什么?”谢盛谨看着他。
老猫回过神,摇头,“也没什么。”
“你老实说我就告诉你。”谢盛谨哼了一声,“你再遮遮掩掩就一个字都别想听到了。”
“那,你妈……”
“再提她就把你打一顿。”
老猫悻悻地说:“你看,你又不让我说。”
“她好得很,谢家第一霸王,只有她惹别人没有别人惹她,话说你再这么关注她我就要以为你暗恋她了。”
谢盛谨话音一顿,有些好奇地问:“不会真的吧?”
“滚!”老猫骂道,“我有老婆!虽然离婚了……”
“那你老是提她干什么?”
老猫扭扭捏捏半天,眼看着谢盛谨就要不耐烦了才说道:“……可能因为愧疚吧。”
“她当时是以一己之力承担下包庇叛徒和监管不利的压力,她知道我没死,但也根本没有透露一点关于我的信息。”老猫幽幽地叹口气,“我一直都记得。她因为我被罚了吧?”
“嗯。”谢盛谨说,“但是她也许知道叛徒是谁呢?”
老猫懵了。
他瞪着眼,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情况,“……什么?”他问,“什么意思?”
谢盛谨懒散地往椅子一躺,闭上眼,“不知道,我瞎猜的,别问我。”
老猫心乱如麻,怀疑地盯着她:“你真不知道?”
“我连AI数据智能研究院的位置都不知道。你太高估我了。”
老猫转念一想,认同道:“也是。”
刚安静没两秒,老猫又张嘴道:“哎我跟你说,五年大选要来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次的总统候选人有哪些?”
“不知道,没关注。”
“好吧。”老猫并没有被打扰到兴致,他兴致勃勃地说,“我大学的时候,认识一个法学院的朋友,她给我开玩笑说她要以后去竞选总统,当时我也年轻,还说我也要去。现在想来,真是年少轻狂啊。”
“多的是人想竞选总统。我还可以说我想呢。”
老猫惊了,“啊?你真要去啊?”
他想了想,发现居然很有可行性,“那你肯定稳了啊,你……”
谢盛谨忍无可忍,“你脑子有毛病?我不当幕后皇帝要去当傀儡?”
老猫再一次被说服了,“有道理哈。”
“我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被骗了。”谢盛谨嘲笑道,“真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