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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盛谨这时候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在邵满急切开口的前一刻她甚至还迎刃有余地将矿泉水瓶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下一瞬,谢盛谨漠然地抬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这像精彩电影进行到一半时被人强行掀了幕布。

来人气势磅礴的攻击像充气玩具被拔了塞子一般迅速漏了气,窒息感让他反复挣扎起来,脖子中呛出“咳咳”的声音,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挣脱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他的眼球开始向外突出,面容青紫,几秒后就被动停止了挣扎。

谢盛谨像丢垃圾一样把人甩在地上。

然后开始搜身。

——什么也没有。

邵满神情凝重地靠过来,“是哪方的?”

“公平教。”谢盛谨说,“非常拙劣的信号。有些人坐不住了。”

她随手将尸体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回到邵满身边时谢盛谨侧身看了眼公平教的方向。

此时距离她的十八岁生日还有92天。

刚好三个月。

第25章 正经客人

两天过去,风平浪静。

之前的那一波刺杀仿佛是抛进水面的一颗石子,涟漪之后湖面恢复了平静,这件事仿佛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谢盛谨没在邵满面前提,邵满看着她那悠闲样,也没问。

谢盛谨闲下来就去找老猫。

这次他家里有一位真正的客人。

一个穿着干净漂亮的女孩。

女孩身形清瘦,肤色偏小麦色,带着长期在日光下生活的痕迹。她的眼睛是清亮的浅棕色,看上去些许胆怯。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复古百褶裙,裙摆层层叠叠,上身是一件漂亮的浅色外套,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皮质细腰带,挂着一个小巧的铜质铃铛,当她转过身来看到谢盛谨时,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身装扮简单而漂亮,如果在二圈层,并没有值得引人注意的地方。

但这是在贫民窟。

谢盛谨注意到她的眼神,轻轻朝她一点头,便走到一旁坐下。

女孩却像受了惊一般,急忙转过了身。

老猫不动声色地朝谢盛谨示意,“小谨,

你先自己玩会儿,我接待完客人再来找你。”

“好。”

谢盛谨安静地坐在桌前,仰头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但一旁购买东西的女孩短促地说了两句:“我,老板,我……”

“嗯?”老猫看着她,出乎意料地耐心,“没事,你慢慢说,我给你找。”

“没,没什么。”女孩骤然后退一步,“我……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离开了,抱歉,我过段时间再来。”

她急匆匆地推门而出。

谢盛谨睁开眼。

她从望向门口的视线中收回来,皱眉道:“她是谁?”

“她可大有来头。”老猫把手上的工具放下,“她妈妈是公平教的高层,教父身边非常亲近的人。她叫厉嫖。”

谢盛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她的母亲很厉害?”

“是的,我不知道她具体是做什么的,但厉害是显而易见的。”老猫想了想,“她的母亲来自二圈层,十几年前来的,那时候厉嫖才一两岁。几年后她加入了公平教。”

“也就是在公平教呆了大约十年。”谢盛谨话音一转,“厉嫖似乎见过我。”

“我哪知道。你之前见过她?”

谢盛谨摇头,“从未。”

“她多大了?”她问。

“十五六岁?还是读书的年纪呢。”

谢盛谨点点头。

她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