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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陵不渡 蕉三根 85949 字 1个月前

笑着躲他,小声道,“不行,今天身上不舒服。”

乌兰徵停下来:“那你招我做什么?”

“谁招你了?”明绰嘴上不认,手已经摸到了乌兰徵胸口,“我就看看呀。”

乌兰徵伸手就解她衣服:“我也就看看。”

“不行不行不行……”明绰边笑边蜷缩起来,但又没从乌兰徵怀里逃出去,就是一只手抓着自己襟口,一只手拦他那只作怪的手,“哎呀,没骗你,真的身上不舒服。”

乌兰徵皱起了眉,拿她没办法。往日里的规矩是妃嫔来月事会在颊上点朱砂,但现在他每天只宿在长秋殿,明绰也就没必要点了。她这么说,他就把手掌覆在她小腹:“怎么又不舒服?”

明绰的声音懒懒的:“白天在萧典家里吃了两杯酒吧。”

乌兰徵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知道会不舒服还喝?”

明绰斜着朝他飞了个眼神:“那不都是为了陛下吗?”

乌兰徵便投降了似的,不再说她,手掌在她小腹上揉了揉:“疼吗?”

“也不是疼,”明绰往他身上赖,“就是不舒服。”

乌兰徵“嘶”了一声,把她不老实的手从身上扒下来:“这样肚子能舒服?”

明绰眯起眼睛,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陛下这具皮囊赏心悦目,看一眼能解百忧,摸一摸能消百病。”

他们还算是新婚,正当情浓,床上什么浑话都说得。明绰这话倒像她才是那个调戏良家的人,乌兰徵也是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抓了她的手就往下:“那你往这儿摸。”

明绰马上“啊”地叫了一声,把手收回来。乌兰徵便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她这样子实在可爱,没忍住低头加深了这个吻。亲了一会儿,突然又把人放开:“不对。”

明绰唇角一片湿意,眼里也是一片湿意:“什么不对?”

乌兰徵看着她:“上次来不是才半个月吗?”

明绰眨了眨眼。她从小月事就不太准,一向不记日子。乌兰徵讨拔拔真之前那段日子她非常担心怀孕,整天提心吊胆算着日子。但这几个月乌兰徵都不在,她就又放松下来了,最近这些事情又焦头烂额的,她哪还顾得上记这个。

乌兰徵有点儿担心的样子:“明天让巫医来给你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明绰没放在心上,“从前也提前过,让芸姑给我照着旧方子煎一服药就好了。”

“真的没事?”乌兰徵在她小腹上揉了揉,又想到什么,“叫你们汉人的大夫也行。”

明绰摇了摇头:“真没事。”她担心的是月事不来,提前来了没什么。

乌兰徵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把头贴到了她肚子上。她身上很软,肚子尤其软,乌兰徵躺下来,把她当枕头似的。明绰感觉他情绪有点不对,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怎么啦?”

“你皇兄是不是春天刚得了个儿子?”

明绰一愣,应了一声:“嗯。”

敬夫

人平安生产,萧盈大赦天下,减了百姓一年三成的税,就为了庆祝皇长子的出生。孩子虽然生在春天,消息到长安的时候已经入夏了。那时候乌兰徵不在,明绰筹备了非常丰厚的礼物,以乌兰徵的名义送了回去。

乌兰徵对这事儿有印象,这会儿想起来,突然长叹一声:“还是叫个大夫来吧,要不给我看看。”

萧盈比他小了这么多岁,听说身体还特别不好,都有孩子了。怎么他都恨不得在长秋殿白日|宣|淫了,明绰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明绰听见这话,表情一僵,好在两人各自躺着,乌兰徵没看见她的脸。其实他这样整日宿在长秋殿,明绰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背着他放好绢丝。这种时候明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