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朝你xx捏一把(4 / 6)

“干什么?”柳轻绮一听到魏涯山就急了,“你干什么?”

“我去给你降薪!”方濯道,“在其位谋其职,职有多少钱就多少,不能你不出任务,还要天天在屋子里躺着找掌门师叔要钱……”

“这话绝对是魏涯山教你的。”

坐在马车上时,柳轻绮这样对方濯说。

“不愧是观微门主,一眼就发现。”方濯感叹于他的聪明机智,被结结实实地翻了个白眼。

柳轻绮懒得动,不想下山,不愿出门,不乐意干活,但在方濯的鞭策与威胁下,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收拾了东西,拖着步子从振鹭山一路跑来了麟城。这回门内弟子,除了一成不变的大徒弟,还又带了老二出来。廖岑寒比唐云意和君守月相对而言都更稳重,而最重要的是,他不太爱抱怨。方濯看准了这任劳任怨的一点,他决心不给柳轻绮一点抱怨的机会,最好是当他在路上悲从中来又开始哭自己命运的时候,能有两个阳光开朗抢着活干的超级好员工在旁边灌输有关于奋斗的人生大道理,这样柳轻绮就算是想找茬,也没人回应他。

柳轻绮晕剑,舍近求远,坐马车过去,留下一路的哀伤与愤恨。他太烦了,所以魏涯山喊人告诉他具体情况时,他压根不听,第一天门派里给他约了人,第二天不等人来,就拎着徒弟走了。故而到了最后他也只知道这是一家豪门恩怨,当丈夫的第三房外室惨死之后疑似闹鬼,请诸位仙君过来瞧一瞧。

处理闹鬼一事,在修真界不稀奇。在这个世界上,最能闹的有两样东西,一个是小孩儿,另一个就是鬼,很难说明白这两个之间,究竟哪个闹起来最吓人。而这孙府的“第三房外室”,据说被发现在房梁上,像是自己吊死的。但此后却夜夜都能听到有女人在窗前哭,晚上出去上茅房,便觉阴风阵阵,有人在背后悄悄地摸。可回过头,却什么都没有,但倘若一伸手,就能听到面前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随即一阵狂风自墙外而来,硬生生给人掀个跟头。

而这鬼闹事,也实在是有特别的倾向性:它很有点偏爱,只闹男人,不闹女人。但同样的,也只杀女人,不杀男人。据说自第一次听到尖叫声后,每隔七日,孙府的外室就得死一个。从第四个开始死,死了第五房,第六房,第七房……直到现在第十一房香消玉殒,孙府终于忍不住了,一纸祈愿送上飞乌山,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掉,跪在山门前久久不肯离去,直到飞乌山不得已而接了,方才离去。

而飞乌山也就那么点人,刨去年龄太大的和尚在襁褓中的,很是心怀天下地派了数位弟子前去,却什么都查不出来。可一旦他们一走,那鬼就又会开始作恶,只这回生了异心,不肯再执迷于孙府的第十二房小妾,将矛头对准了小妾的夫君,在某次孙朝去茅房时,忽起恻恻阴风,一个女声娇笑着飘摇而来,随即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一把捏住了他的下身,用力一揉。

孙朝吓得脸红脖子粗,被攥了一把,仿佛被割。他高声大叫,手舞足蹈,险些被吓疯。孙家折腾了几日,又拖家带口去庙前跪了三天,似乎那鬼才被镇压一些,有段时间不再出来,大抵有一月。等到柳轻绮他们接到转来的祈愿、姗姗来迟时,孙朝恢复了他的元气,重拾他的生活,已经认识了他的第十八房小妾,正是此前方濯与他经常提到的“花家姑娘”,不知从哪儿来的位平头百姓家的女儿花安卿。

而孙朝的夫人赵如风,在嫁人前是名列卫城四大世家之一的赵家之千金,排行第五。赵家不屑于用世俗的东西去教家里的女儿,力排众议,叫赵如风与姊妹几个跟着兄弟一起上学堂,读同样的书,做同样的人。孙朝正是当年赵如风的同学,靠着与学堂先生是远亲的关系,勉强挤了进来。孙家虽然也有些基业,但已有如日暮西山、岌岌可危,与赵家本来就不该有交集。自然,孙朝与赵如风年少时也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