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真相?(3 / 7)

候变得这么瑟缩了?”魏涯山拢着袖子,看着他有些无奈,“做了就是做了,既然有过这回事,那就承认。结果要是好就是你的功劳,出了事就吸取经验,想办法补救,为什么别人一问你就先要道歉?怎么,自己做的决定还没出结果,就要先露怯了?”

“我……我师尊不愿意跟我说,我怕他生气,也怕您生气。”方濯低着头,抿住嘴唇,声如蚊蝇。他嘟嘟囔囔地说:“这不是瞒的跟个宝贝似的,我也不敢提。”

“你不敢?”魏涯山笑了,“还有你方濯不敢的?咱们山自己的事儿,了解的人不少,你不问自家人,跑去问人家天山剑派的,从别人家嘴里问自家的丑事,你胆挺大啊。出去之后天山剑派怎么说你,你能知道?万一他小青侯就不是什么义人呢?柳一枕的旧事关联着燕应叹,关联着八年前修真界大战,可以说这场战争跟他柳一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提都不该提了,你还去问,方濯,要是真出了事,影响的不只是你,但凡稍稍在言语上动点手脚、歪曲一下事实,振鹭山马上就能变成众矢之的,明白吗?”

方濯扶着桌子,闻言心头一颤,慌忙要站起:“师叔……”

“别站起来,坐着。”

魏涯山挥挥手,方濯的屁股刚抬起来,便又沉沉地坠了下去。整个人像是被黏在椅子上一样,双手乖乖地放在膝上,低着头一声不吭。他本以为魏涯山喊他来,便是要给他交代一些当年的事情,兴冲冲地等了数段时间,却只等来一阵教训。方濯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抓着膝盖,觉得自己有点哆哆嗦嗦的。他能知道自己所做之不妥,所以无话可说。

魏涯山抬起茶盏,放在嘴边磨了一阵,又放下。

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再转头时,已经恢复了以前的神色。

他笑一笑:“阿濯,我没有在怪你,只是以后如果你想知道什么事,过来问我,不要问别人。”

“柳泽槐很单纯,他确实是个好人,你可以相信他,但是不要将自家的事往外说。瞒了这么些年,就是怕有谁嘴巴没盖严,说出去让别人钻了空子。是,大战刚打完没多久,各门元气大伤,新势难起,没那个力气找茬,但是总有人闲不住。记着,你师尊不跟你说,就来找我,别自己去打听,明白吗?”

“是,师叔,”方濯低着头,“弟子谨遵师叔教诲。”

魏涯山一抬下巴。

“喝茶。”

方濯捧起茶杯,乖乖地喝了一口,嘴唇磕在茶杯边缘,硬邦邦的杯沿令他的牙齿都跟着一起磨着发酸。魏涯山白脸唱够了,恐吓已经达到了该有的效果,也不好再如何怪罪方濯,只叹口气,挥挥手,示意这事儿过去了。方濯的头都快要埋进胸腔里,不敢抬。他磕磕绊绊地说:“给师叔添麻烦了,以后弟子一定多多注意。”

“你年纪轻,有些事情不知道,不怪你。”魏涯山闭上眼睛,倚靠着椅背,轻轻将头搭上去。他慢慢地说:“不过你竟然想知道柳一枕的事,我倒没想到。我本以为轻绮师弟不提,就不会有人再对这个人感兴趣了,就算是燕应叹似乎正为此而来,但这么久没出事,柳一枕也应该只是个符号,不是什么必要人物。”

“正是因为师尊不提,所以我才好奇。”方濯坐直了身子。这回他不敢造次了,心脏还在怦怦跳,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坐好,说得一板一眼,“燕应叹既然为了师祖而来,又提到了我师尊,那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重要的秘密,甚至可能对我师尊不利。我……我不希望他再受伤了。”

“噢,所以说你知道那个重要的秘密是什么了?”魏涯山将手放在桌子上,转头看他。方濯低声说:“小青侯对我说了,但是都是些很常规的事件,我想……我还是不知道。”

“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方濯将此前所知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