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穿,便再也没了记忆……
“我死在那个幻境里,我知道,”姑娘喃喃地说着,身后是一片迎风摇曳的稀疏的星空,“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复生,那枝花枝将我带入了幻境,我在幻境里死了,于是我也死了。我也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花侍,我是对的,他们并不是想要平息花神的愤怒,黄色衣衫也并不是要拜花神,他们要拜的,是别的东西,所谓的花神祭典,也是借以祭典完成那个不可告人的事。”
方濯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听到自己喉结上下用力窜动的声音。即将比邻事情真相的兴奋让他开始血脉贲张,而事件本身的诡谲又令他的紧张与下意识的退避提到了最高点。
柳轻绮握了握他的手,意味着让他镇定下来。方濯深吸两口气,尽量让夜风灌进他的肺腑,浇灭那些即将沸热起来的五脏。柳轻绮问道:
“所以,既然不是为了敬拜花神,那又是为了什么?”
姑娘鼓了鼓嘴唇,这个词语对她来说似乎有些困难。她的面部在夜风中愈加僵硬,露出半截白骨的手指顶着自己的唇角,几乎要戳破那些脆弱的濒临腐烂的血肉,往上提了半晌,才终于磕磕绊绊地将这个词语从舌尖艰难地吐出来。
“——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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