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师兄你真的快点跟他和好,他就是因为不去找你才来折腾我,有的师兄只有你一个人做,真的,我恕难从命。”
言外之意就是痛苦地婉拒了。君守月看他眼睛立即耷拉了下去,面容也略带沮丧,明显一副被无良地主抢了耙子的苦大仇深模样,摸了摸下巴。随即道:
“可是我终日在山上,总不了解民间风尚……本来还打算让瑾儿帮忙参谋参谋的——”
话音未落,垂头丧气就要往屋里走的廖岑寒猛地立正站好转身,背挺得溜直,此前那一脸被欠钱似的颓然一扫而空,目光灼灼地盯着方濯:
“大师兄,我去,我当真去!也不是为了什么,就是觉得保卫我观微门下一方和平、人人有责……”
“呸!”君守月笑骂道,“你的文书怎么办?”
“自然有人帮我写。”
廖岑寒盯着方濯不动。方濯蔫了几日,脑子都不太灵光了,硬是与他含情脉脉相对半晌,方才如梦初醒,指了指自己:
“谁啊?……我吗?”
“嘿嘿。”
廖岑寒说。他两步走来,精神百倍地一把揽住方濯肩膀,笑嘻嘻地说:“三七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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