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有沉默的份儿,也不知如何回话。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杀死裴千影的人,就算柳轻绮频频提醒他他也不记得,由是这番话语,只有柳轻绮来作证最合适,他虽然也是当事人,却也只能枯坐干听。
不过这一串听下来,他倒是也明白了其中滋味,也不用多思索什么,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真谛。登时便微微皱眉,感到喉头堵了一口气,憋得心口闷痛,掌中神经也不自觉地一跳一跳,疯狂地撞击着他的掌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便会冲破胸口,铺陈而出:
“师叔是觉得——”
“骗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此话还没出口,却先被叶云盏抢了先,“飞乌山虽然近些日子不如何与修真界诸人来往,但、但也不应当干出勾结魔教的勾当……”
“这又会有谁知道?”魏涯山微闭双眼,所幸还算冷静,“明光派何掌门还在世时,此派也是出了名的光风霁月。可肖掌门一上位,何掌门精心攒下的数道口碑均消失殆尽。我也不是不愿意信飞乌山,只是在如今情况下,看它分明漏洞百出却要强迫自己相信,实在太难。”
他轻叹一声,揉了揉眉心,声音略微沙哑,听上去万分疲惫:“这几日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想……却无法想出一个结果。想着想着,入门之战便已到来,不可再想了。只我知晓有关魔族的事绝对不可小觑,此事又过于蹊跷,不得不想出如此下下之策。若我只是多心,那一切都好,不必过于紧张。可若不是……”魏涯山抿抿嘴唇,用手不自觉地遮住了眼睛,沉默半晌,方淡淡道:
“那可能在这大好时刻,需叫何人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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