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情深罢了,表哥很重感情的,不要大惊小怪——等等。”
柳泽槐思忖片刻。在这短暂的沉思中,林樊的目光紧盯着他不放,神色看上去万分无奈。柳泽槐觉出不对味来了,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趴回窗户上,但见这一间再寻常不过的厢房紧掩着房门,帐子落了一半,无风也无声,看上去一派凄清。
窗户也拉了帘子,只不过给他留了一个方便窥探的小角落,在那木质雕花窗棂内,方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微弱,四肢疲软任由他人作弄,柳轻绮一身白衣,头颅低垂,眼泪长流不止,知道的明白这榻上的人是在昏睡,不知道的还以为……
“真的很像哭丧吗?”
多年后,方濯还会就此这么问。柳轻绮便不自在地转了目光:
“别听他瞎说,我觉得不像。那只是因为我不小心踹到床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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