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赵如风故事会(2 / 5)

脉脉道:“我就知道,仙尊,您肯定是站在我这边的……”

“但是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杀人者就是孙朝,而且我们不管活人之间的凶案,贵府最开始叫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褚氏冤魂一事。”柳轻绮轻轻一偏头,错开了她的目光,淡淡地说,“既然如今夫人一口咬定只是孙公子的话术,实则并无冤魂,当然我们也探查过,确实是没有发现有怨气的存在,而这所谓‘褚氏’也这么长时间未曾作恶,那么贵府留着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夫人若是确定之前的冤魂作恶只是人为变故,那我等便要离开麟城,放回振鹭。至于张仙君惨死一事,夫人可以上报城府,这个事儿,应该是他们管。”

语罢,他起身,冲赵如风行一行礼,说道:“告辞。”

毫不犹豫地,他便要朝着门口走。赵如风慌忙起身,却在站起的瞬间一时不稳,晃了一晃。她大叫一声,又晕倒过去。

后来方濯跟魏涯山说他们想走没走成时,魏涯山还不信。在他的概念里,大概柳轻绮少年时给他的印象太深,所以尽管长大后这人明显变得优柔寡断许多,在魏涯山的记忆里他却还是嘴硬心也硬的冷酷无情杀手。更何况,这人刚从他这里薅走一大笔钱,那袋子都装得满满的,最后他还提不动,扛着走的——而至于袋子是啥,方濯到底也没知道,魏涯山一提这事儿就唉声叹气,又咬牙切齿,原本还算是温润的目光便转瞬间成为锋利的毒蛇,颇有些磨牙吮血之奇效,叫他不敢再多看,找个机会赶紧溜走了。

但在当时,面对着赵如风那张丧气的脸,和旁侧一个怒目圆睁却又不敢上前的孙朝,方濯那瞬间魏涯山附体,满脑子都想着要是要他们赔钱怎么办。

赵如风也许好了,但是不知道柳轻绮跟她说了什么,又给她气晕了——这是孙府上下的一个广为流传的传言,但平心而论,可能也不是传言。柳轻绮确实是下定了决心要走,而他也没说错,孙府现在的变故已经超过了他们的业务范围,再留着也没什么用,反倒还越界。没有最初的冤魂之故,可不就走?可是赵如风不让他走,其中弯弯绕,大抵大家也能明白点。柳轻绮好冤一个大头,却又碍着自己的身份不能去指责这“虚弱的夫人”,他只得将半条跨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帮着侍女一同将赵如风扶到床上,最后又不得已在赵如风终于悠悠转醒后,给她道了歉。

而至于他为什么要道歉?因为赵如风说,这世界上看得起她的人不多。张蓼算一个,柳轻绮算一个。但张蓼看她的目光向来深情款款,他爱她。而就在方才,她在恳求柳轻绮留下来帮忙查一查张蓼之死时,遭到了他的拒绝不说,还从他的目光之中看到了些许鄙夷的成分。正是这带着浓重漠视意味的一眼,彻底击垮了她,她的脸上发红,心跳加速,痛苦与愤怒交织,于是一时无法忍受,再度晕厥了过去。

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又挂着一双眼角,抽抽噎噎的,像是被伤了心,不愿抬头看人。廖岑寒被她狠呲过一顿,污言秽语什么的都听过,本身就对她印象很差,这会儿闻言更是怒上心头,差点跟她打起来,口中说着,我师尊看一只蚂蚁的目光都是含情脉脉的,你有什么本事叫他拿什么鄙夷的眼光看人?

柳轻绮自然也没有想到,不过只是同赵如风单独讲了两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却就被直接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整个人在原地呆愣了半晌。但嘴长在赵如风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而就只是一个眼神,没有实在证据,就只能靠弱势一方的哭诉来作为评判的标准。登时孙府上下的眼睛都盯紧了他,柳轻绮知晓自己百口莫辩,也便没有怎么解释,跟赵如风道了歉,自然也就没走成。

因为赵如风说,世事攘攘千万,谁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任谁付的钱都绝对没有他们孙府多,若他们不帮忙查清楚褚氏和张蓼,“那就是整个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