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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祈说着,两人

走进一家茶楼。

两人在座位坐下,点了茶歇点心。

孟茴没摘面纱。

她累得不行,坐直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时候她就很佩服徐季柏和阿姐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姿势都极标准。

好像他们背里长得不是骨头,是木板。

茶楼中,说书人意味深长地喝了口茶。

“这还不就是近日京中常说的那个时候。”

孟茴偏了下眼,分去了几分视线。

台下有人道:“可是那三位?”

“除了他们还能是谁。”

“这事真的假的,三爷怎么可能和侄媳搞在一起。”

“怎么不可能,我看那徐季柏就是个伪君子!乱.伦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做!”

“那孟家姑娘才最下作,朝秦暮楚,这换前朝,是要浸猪笼的!”

“什么朝秦暮楚,这是爬.灰!这是乱.伦啊!好下作的一对狗男女!”

“枉我看徐季柏平日光风霁月的样还叫他骗了!原来是这样不齿的人!”

“……也没个真相,你们何必这么言之凿凿。”

“怎么没有真相?上次围猎,徐季柏可是放话了,孟氏女做什么,都由他担着。这不是暗通款曲是什么!难道你会和你儿媳妇说这种话吗!分明就是乱.伦!”

……

一字一句划破了孟茴刚才存续的美梦。

她被生生撕裂了,不得不提前面对她完全没准备好的公开言论。

她手指发抖,无措地望向孟祈:“……阿姐。”

孟祈摸摸她的头。

起身,一盏掷出,哗啦一声,在下面围坐磕牙的人群中砸了粉碎。

“哎哟哪个狗娘养的!”

孟祈面色冷冷:“管事的,你们的说书先生就这个水平,讨论这些没影的事,对朝廷大员和一个小姑娘口出狂言!”

“……我们也没说错啊。”

孟祈冷笑:“有没有说错,锦衣卫的诏狱自会分辨,你们要去试试吗?”

话落,所有人都噤声不敢再说了。

锦衣卫是皇帝的影子,神出鬼没。

徐季柏掌管锦衣卫,平日里一个不顺心就拿鞭子抽人,谁敢去和这样的人说,赌他法不责众?

孟祈一把扯上帷幕,坐回包间。

她看向孟茴,一张白生生的小脸惨白惨白。

“阿姐……”孟茴茫然地眨眨眼。

“实话说,出于你姐姐的身份,我一定以及肯定,倾向你立刻和他断掉。”孟祈轻声说,“这个话在京中已经有几日了,传播很广。”

“……所以阿姐今日是让我听的吗?”

“是。”孟祈道,“阿姐知道你坚强不少,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让你自己知晓,阿姐相信你能够解决,很多事不是逃避就能够结束的,你需要给出一个合适的处理方式。”

她温声道:“蒙蒙现在怎么想呢?”

怎么想?

客观而论,最理智的就是和徐季柏断掉,这件事不了了之。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她和徐季柏的一桩桩对话犹然在耳:

“我亲缘淡薄,朋友凡几,称得上举目无亲。”

“我并不在意世俗,并不在意官位,我只在意你。”

“于我而言,最大的打扰是见不到你。”

孟茴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宫宴,徐季柏逼问她,想不想他离开岭南的时候。

她有点想落泪。

孟茴揉了下眼睛,慢慢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挥退挨骂的慌张,吸了口气回答孟祈:“既然说是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