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孟茴跌撞进去。
随即一个铺天盖地的吻便将她死死缠住,她耳边全是徐季柏急促粗喘的呼吸声。
“门……门……”
孟茴从缝隙的喘息中小声抗议。
“嗯。”
徐季柏松开孟茴,漆黑的眉眼彼时沉得可怕。
他合上门。
啪的一声。
手套摘下,掷到地上。
孟茴脸颊被捏住,这下完全被控制、驯服,基本的闪避都显得奢侈,随即又是一个更显缠绵的吻。
连舌尖都被徐季柏吻到。
孟茴被弄得腿都软了。
她堪堪攀着徐季柏的肩膀,眉毛紧蹙着,急促地呼吸换气。
这个吻直到孟茴嘴唇都麻了才宣告结束。
她的脸被徐季柏捏得发疼。
两人对视缓了好一会。
“想做什么?”徐季柏哑声问。
孟茴眨眨眼。
她前世和教习嬷嬷学了好多,什么都没用上。
于是她伸手,握住徐季柏的手腕,带着放在她的小腹上。
“这。”
徐季柏一瞬哑然。
“我原本是想带你去吃个饭。”
孟茴眼睛微微睁大,什么欲.望都如潮水般退却了,脚趾在绣鞋里羞耻地蜷成一圈。
……好尴尬。
好像刚才的吻只有她一个人有感觉一样。
可下一瞬,她感觉那只手从她小腹往下,耐心十足地慢慢逗弄她。
“徐季柏……”孟茴脚直打哆嗦。
现在说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我真庆幸我摘了手套。”徐季柏哑声轻笑,而后抬起眼,含着一簇笑意与她对视:
“孟茴,你是水做的吗?”
……
结束的时候,孟茴已经缩在墙角了。
她退无可退。
徐季柏完全不桎梏她,随她往后缩。
她缩一分,他的手就更凶三分。
惹得最后孟茴只能在角落里承载着堪称凶残的欺负,连连抽泣。
她发现了,无论徐季柏平日对她如何好,床上的徐季柏仍旧凶得要命。
她越哭,他越高兴。
孟茴生气的在徐季柏肩膀撞了一下。
“下次不准这样。”
徐季柏垂着眼含笑,将她抱起到床边,替她擦拭过后,才重新洗了手,戴上手套。
“你要回去了吗?”
孟茴问。
“没。”徐季柏倒了盏茶,递给她润嗓,“还能走吗,能走的话带你出去吃饭。”
“如果不能呢?你要回去吗?”
“那就在孟府陪你吃饭。”
孟茴往他肩膀一撞:“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嗯。”徐季柏应。
两人在东厢房吃了午饭,而后徐季柏便准备离开。
他揽了揽孟茴:“这几日有些忙,你可以随时找小五,让他带你来文渊阁。”
“会不会打扰你?”
“对我来说,最大的打扰是见不到你。”
/
孟茴一连三日没见到徐季柏。
孟祈打算营一家布坊,落在京中,阿娘和她绣,孟茴制作纹样。
这几日孟茴都陪着她在京中看合适的铺面。
“之后会久居京中吗?”
走在街上,孟茴问孟祈。
“应该不会,请人打理的话并不费事,承德离这近,很多京城的商人都是赚了些钱后,买不起京中的地皮,都去北直隶定居,然后请人管理商铺。”